他这血肉巢衣的神通,赤生魔头的得意造化,元婴之下休想窥分毫。
你能看破?
那你可真是个天才了。
“老丈,可是身子不适?”
陈根生关切问了句,大手复又搭上老者肩头轻轻拍一下。
“是不是假酒喝多了?人老了,便该服老,少出来掺和这些打打杀杀的事。”
那老者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从座位上溜走,再也不敢冒头。
周围的修士只当是那老头喝多了撒酒疯,并未在意。
唯有那张莽,多看了陈根生几眼。
“诸位!”
张莽站起身,将那柄鬼头大刀往桌上重重一顿。
“前往稚虫谷之事,就这么定了,丑话说在前头,此次行动,所得之物,我张莽独占三成,诸位可有异议?”
堂下众人一阵骚动,却无人敢出言反对。
“好!”
张莽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过,在动身之前,我还有一桩消息,要与诸位分说。”
他顿了顿,独眼中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
“我等皆知,那蜚蠊精凶残狡诈,更有一具尸傀护身。”
“若能先除了这具尸傀,我等对付那妖物,便能平添三分胜算!”
一个急性子的修士高声问道。
“谁说,那尸傀,还在妖物身边?”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大哥此话何意?”
“莫非……那尸傀与妖物走散了?”
张莽摇了摇头,脸上的笑意愈浓郁。
“非是走散。”
“而是被人,藏起来了!”
“我已得了确切的消息,那具尸傀,如今,就在金虹谷的吴大手中!”
“他藏那妖物的尸傀作甚!”
“这不可能!吴大乃是名门正派的弟子,怎会与妖物同流合污!”
“哼,名门正派?哭风原死了那么多同门,唯独他吴大活了下来,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当初就有人说,此事必有蹊跷!如今看来,果不其然!”
一时间,群情激奋。
对于这些常年被五大宗门压一头的散修而言,任何能够打击宗门声望的消息,都足以让他们兴奋不已。
张莽再次开口,压下了众人的议论声。
“此事千真万确!我的人亲眼所见,那吴大背着一口巨大的木匣,鬼鬼祟祟地回了金虹谷在青州东部的据点!”
“那木匣,与传闻中蜚蠊精盛放尸傀的黑棺,样式虽有不同,尺寸却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