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捏第二下吗?
他有点舍不得松手,脑海中理智的一方与感性的一方正激烈对撞,陷入纠结之中。
“热……”
快乐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听见韦璇这声呢喃,陆荆云飞快地收回手,假装这件事与自己无关。
“好热……”
韦璇似是在低声抱怨,眉头紧拧,偏偏搂在Omega腰间的手臂半点没松,越发贴近他。
陆荆云昨夜被她翻来覆去折磨,身上到处都是红痕,一碰就痒,本想往後退出她的怀抱,却没能成功。
“姐姐,怎麽了?”
红酒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和主人一样霸道,牢牢地包裹住陆荆云,令他莫名有种迷醉的感觉。
他实在不胜酒力,不管是喝真实的葡萄酒,还是闻韦璇的信息素,撑不了多久就会被强烈的眩晕感击倒。
Alpha在情|动之时,会自然而然地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这也是诱使Omega屈服的一种方式。
陆荆云完全没发现有哪里不对,主动回抱住韦璇,温柔地啄吻她的面颊,心头泛起的怜惜之情渐浓。
空气中渗进一股清甜的草莓味,他释放出信息素来安抚躁动的Alpha,却不明白这味道是最为上等的催|情剂。
火势半点不减。
“姐姐……诶?”
一阵天旋地转,陆荆云被人重重地按住肩膀,陷进柔软的床垫之中。
压在他身上的Alpha女人睁开惺忪的双眼,眼中仍有一丝迷茫,但狩猎的天性驱使着她制住手底下的猎物。
“小云朵?”
一旦对方有反抗的念头,就必须全力镇压,狠狠地咬住他的後颈……这样一来,他就会成为她的所有物。
心底戾气恒生,韦璇不由自主地加重力道,压在Omega肩头的手逐渐偏移,一点点挪向他的後脑勺。
陆荆云伸手勾住她的脖颈,贴住她的侧脸,不明所以地应声,“是我,姐姐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吗?”
窝进她怀里的动作倒是取悦了烦躁的Alpha,松开钳制的同时,语气也变得缓和下来。
“我的易感期提前来临了,本来是三个月一次才对,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我也很无奈……”
她往後一坐,很是无奈地揉捏酸胀的太阳xue,又对他下达指令,“抑制剂放在床头柜里,你赶紧给我来一针。”
陆荆云肩膀上的酸疼未退,基本提不起力气来,但语气很是坚决。
“不要。”
被人拒绝本就是极为罕见的事情,被小云朵拒绝已经算是开天辟地头一回,韦璇愣住了。
“你说什麽?”
她生得美艳,笑起来的时候风情万千,冷下脸就显得气势十足,不好接近。
面对此等状态的心上人,陆荆云有些忐忑,但还是梗着脖子说出自己的想法:
“姐姐,我丶有我在,为什麽还要用抑制剂?我是你的Omega,你想做什麽都可以的!”
“……”
韦璇无话可说。
後颈处传来细细密密丶针扎似的刺痛,紧接着变成尖刀刻入骨髓版的疼,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来势汹汹。
理智与力气一同消退,韦璇撑不住地往前倒去,手肘堪堪抵住床垫,她竭力往旁边挪,却被人紧紧拽住,不得已压回到陆荆云身上。
“你……”
上一回的易感期提前了半个月,这一回更加离谱,再这样下去,保不准易感期的间隔就会变成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