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丛月感觉对方有点奇怪,明明他们都搞成这样了,傅时朗却又迟迟没有要做的意思,对方自始自终都只停留在表面的亲吻爱抚,哪怕他已经到了明示想要的程度,对方也没个回应。
“傅叔叔,你累了吗。”楚丛月想起楚禾说的话。
“……”傅时朗脸埋在对方脖子间磨蹭着,“没有。”
楚丛月心想对方倒了这麽多时差陪他,累是必然的,他心里有些许自责,于是只能打消了心里的需求,并托词给两人台阶说:“我有一点想睡觉了,好困了。”
“困了?”傅时朗问。
“嗯……”
傅时朗往旁边一躺,拍了拍对方的腿侧说:“过来。”
楚丛月跪坐在男人身边,有些不明所以:“可是……”
“哄你睡觉。”傅时朗脸色不算温柔,还有些凝重,至于为什麽凝重,只有他自己知道,“过来我抱着,听话。”
楚丛月明白对方是什麽意思後,他身子一滚,就乖乖躺到对方身边把人抱紧了,“你一定要把我哄睡着呀!”
……
把楚丛月安抚好已经是快天亮以後的事了,傅时朗没把人送回去,而是让他在这边直接睡下了。
傅时朗到外面的沙发上也补了个觉,但是一到七八点这样他就自觉醒来了,睡眠的不足和生物钟的催促让他有些更加疲惫。
他盯着天花板游神了半天後,还是拿出了手机。
“喂,一大早怎麽个事。”电话那头的裴禹打了个困意浓厚的哈欠。
傅时朗有点开不了口。
“人呢?说话啊。”
“那个。”傅时朗清了清嗓子,“有件事问你。”
“咋?”
傅时朗抹了抹脸,难为情到了极点:“我那个什麽……现在治还来得及吗。”
电话那边的裴禹愣了一下,大概是一大早脑子还没清醒没听懂,“哦,你说那个啊……”
“……”对方再不吱声,傅时朗就该把电话挂了。
“能吧,应该能。”裴禹说,“不过你不是说你不结婚不要孩子不治吗,这是想开了?准备还俗入红尘啦?”
“你能不能别笑。”傅时朗无力了,“说正事。”
“行行行。”裴禹收起了笑声,“能治,应该能治的。”
“怎麽治?”
“不过你这个情况也算陈年旧症了,得先做个检查看看现在是怎麽回事,对症下药吧,不过还有一件事。”
傅时朗嗯了一声,“什麽。”
“还有就是,我他妈是内科,你这情况得去看泌尿外科。”
“……”傅时朗就知道自己找错人,千不该万不该打这通电话的。
“不过我认识个开男科医院的,要不介绍给你?”
“可靠吗?”傅时朗问。
“在新加坡算挺可靠的,听说有只走了四五个疗程就痊愈的,不过打广告是那麽说的,具体因人而异吧。”
“四五个疗程?”傅时朗蹙眉,“有没有一次性治好的?”
“不是,你当这是发烧感冒一针就能见效啊?”
“……”
“早不急晚不急,半截身子入黄土了你倒是急了。”裴禹嘀咕说,“等着吧,待会儿我给你联系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