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朗还不上嘴了,他气急败坏的又掌掴了对方臀肉两下,结果楚丛月还喘起来了,喘得又痛又黏的,好不舒服一样。
傅时朗恼得受不了,他将人扔到床上,压着对方的嘴唇暴力的啜咬起来。
楚丛月就不是想要被这样对待吗,为什麽这种时候还要挣扎还要反抗,但是对方越反抗傅时朗就越亢l奋越心急,他想做更多不合乎伦理的事。
二人在榻上忘情的回来滚了几圈,楚丛月的罩衣扣都折腾得开了,两个人深陷其乐到了忘乎所有的程度,傅时朗尽情的折磨着心甘情愿向他献身的继侄时,不知哪来儿的电话响了。
傅时朗跟着声源摸索,然後在枕头下找到了一台电话,上面的来电显示人是“妈妈”。
窝在男人怀下的楚丛月吓了一跳,他连忙夺过手机按下了接听。
“妈妈。”楚丛月咽了咽口水,不让自己把语气吐得太奇怪。
傅时朗不由自主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他松开了怀中人的腰肢,避免影响到对方腹部发声。
“我在,我还在玩……”楚丛月手抓着身上人的肩膀,说起谎来脸就红了,“我还不想回去,我在……海洋馆。”
傅时朗脸埋在对方肩窝里,不约而同的也觉得脸臊得不行。
电话终于挂断以後,两人对了一下眼神,这种微妙的氛围让人觉得又尴尬又……刺激。
楚丛月怕傅时朗被这通电话影响,他连忙亲上去,又抓着对方的手往自己腰上放。
傅时朗脑热下不来,他不受控的甚至有些贪恋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直到楚丛月不再满足于肌肤表面的亲昵,露骨请求叔叔qf自己时,傅时朗却冷静了。
“不可以吗?”楚丛月看对方迟迟不做回应又心急又生气,“傅叔叔你前面不是说想干我吗?!”
傅时朗把手指从对方**里收回来,他将手上的粘腻抹到床单上,又冷着脸将那条已经退到楚丛月脚腕上的黑色小裤重新给人穿上。
“你不敢?!”楚丛月简直难以置信,他们都搞成这样了,对方说收尾就收尾,明明上一秒还享受成那个样子,下一秒脸就冷得好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
傅时朗将自己那敞开的衬衣重新扣好,他背对着人说:“点到为止吧。”
“你不敢就是不敢!”
傅时朗不接话,他扣好衣服和皮带以後,又捡起楚丛月的衣服就要给人穿上。
“我不穿!我不回家!”
傅时朗干脆把衣服一扔,直接去浴室拿了张浴巾过来将人裹住然後扛到了肩上。
“放我下来!我不要回家!”
傅时朗搜罗了房间一圈,他不忘拿起楚丛月的小书包,确定没有遗漏什麽东西後就将人扛出房间。
杨树大概没想到傅时朗今晚还会出来,他和看门的兄弟玩牌玩得正高兴,突然就被叫走了。
“回,回去?”杨树将赌资揣回兜里,“现在?”
傅时朗嗯了一声。
被裹成蚕蛹一样的楚丛月看着周围还有人,也不好意思大吵大闹了,安安静静的待在了男人肩上。
被塞进车里後,车座上的二人也不说话,楚丛月紧紧抓着身上的浴巾,因为他身上的胸罩还没脱,他怕车里的第三个人看到。
杨树当然是不敢多往後面看一眼的,不过这车就有遮挡板,他想升起来给後面两人留一点空间,不过又不敢擅作主张,毕竟……他那样做了,好像就显得他知道什麽不该知道的事一样。
车子驶出几分钟後,傅时朗突然瞥见了什麽,然後让杨树停车。
“怎麽了老板。”
“你下去……”傅时朗顿了一下,话锋一转,“我下去买个东西。”
“我去吧。”
“不用。”
杨树不明所以,但还是把车子停靠到了路边。
“我去买个创可贴。”傅时朗下车前自己解释说。
杨树觉得莫名其妙,“哦……”
傅时朗下车後往後走了几十米,然後进入了一家连锁药店。
“请问您到底有什麽需求。”药店店员看着面前的男人拿了一盒创可贴却又迟迟不结账。
傅时朗面对这名年纪不大的女医师,犹犹豫豫的还是说出了自己的问题。
“有的,您要哪个价位的。”女医师只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
傅时朗随便说了个拿最贵的,对方很快就拿了一盒药过来,然後报了价。
准备付款前,傅时朗又想到了什麽,然後随手从旁边的货架上拿了一盒措施用品。
傅时朗付了钱後,直接把那盒安全套从透明的塑料袋拿出来装进了自己外套内袋里,临走前他又问:“请问药吃完多久起效。”
“服用後的半小时,具体效果因人而异。”女医师面不改色说,“药物作用对一般人可持续四到六小时。”
“谢谢。”
傅时朗走到店门後,就拆开了那盒白色药盒,他从药板里抠出一颗蓝色药丸,犹豫了一下直接干吞入腹。
【作者有话说】
扣1明天就do。
明天18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