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新月眼睛是瞎了吗?
不过她还是反省了一下,主要最近还真没想起男主。
这倒是还提醒她了,看来是时候把谢昶弄出来了,到时候若能让他和郎卓对上那就更好了。
一个是腹黑白莲花,一个是病娇曼陀罗,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怎么不说话了,后悔了吗?”柳新月忍着疼痛哼笑了一声,脑中闪过快意。
她竟然忘了将此事告知世子,不过没关系,现在也不晚,到时候看她还拿什么勾引世子。
“聒噪。”谢清予反手又是一鞭:“好心提醒你一次,不要再来招惹我。”
这人莫不是有病吧,身份没她高还偏偏要和她作对,作者写的时候没给她装脑子吗?
哦,装的恋爱脑。
“李才,这里交给你了。”
回府,回府。
待久了怕被传染。
——
公主府内。
扶摇仰起头靠在窗边,闭着眼由着谢清予帮他上药。
微凉的指尖若有似无地点在伤口上,带来丝丝酥痒,长睫微微颤动,心头是止不住的旖念。
“公主,我自己来吧。”
谢清予将人按住:“别乱动,不涂仔细些小心留疤。”
这么好看的脸若是破相了她会心疼死的好吗,这可是她的私有财产,至少五年内是。
他们离得很近,近到衣袂相连,青丝纠缠,近到馨香扑鼻,乱了凡心。
他有多久没被人护在身后了,他都快忘了。
扶摇睁开眼,静静地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忽然想起那天沈溦曾问他“你所求的自由,不要了吗?”
不要了。
他要做一次扑火的飞蛾。
封淮带着一身风雪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一别十数日,男人脸上添了一点青色的胡渣,往日风流邪肆的脸上透着疲惫,而衣襟上还有未干的血渍。
谢清予微微拧眉,起身走到近前:“你受伤了?”
封淮嘴唇动了动。
一路日夜兼程,他迫不及待地回来见她,甚至下流的想过要怎么温存。
只是他没想到,竟会是这样。
还以为她待自己总归是不同的,哪怕先来后到呢!
他看向扶摇,原来还有后来者居上。
封淮笑了笑,笑得肆意又浪荡:“殿下,我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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