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生用片着「鱼生」。
头也不抬地回道,「给清明了啊,我爱他,所以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他。」
「你一直注重养生,保持运动,你的身体器官很健康,所以我就想给清明啊,这麽优质的东西,只有他才配得上!」
「他吃进肚子,就能长在肚子里,你看,我是不是对他很好?」
「其实我也挺欣赏你的,我是乡下来的,见识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种变态杀人魔,所以想跟你好好学习一下手法,你不会拒绝的哦?」
杜洲无力地躺在碎石上,任由那冰冷的刀子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他逃不掉了,不管是走到哪里,都会被这个女人找到。
江边的风呼呼吹着,他裸露在外的脏器甚至感觉到了丝丝寒冷。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
虽然爸爸总会打他,会打妈妈,可是妈妈总是会把他护在怀里,会煮甜甜的荷包蛋吃。
他又想起被他催眠自杀的前妻,她虽然有些霸道,可是对他真的很好,她煲的汤很好喝。
可是,可是他们家为什麽那麽有钱?!
每次别人都阴阳怪气地说他吃软饭,靠老婆!
都怪他们!
他们为什麽不能按照他的意愿活着,为什麽不能乖乖听话!
他没有错,他没有做错什麽。
这些人都该死,他们该死!!
愤怒和疼痛让他紧紧抓着身下的碎石,手指头都抠出了血,磨破了肉,白骨森森露在外面。
那个女人终於玩够了,拍拍手走了。
杜洲躺在地上,看着自己支离破碎的身体又慢慢长在一起,然後发现,自己只剩下两个手指头了。
他的身体少了很多东西。
膝盖以下空空如也,十个手指头只剩下两个。眼珠子也少了一颗,满口的牙都被硬生生拔下来。
以往他这样对那些猎物的时候,只有激动和畅快。
但不是当疼痛降临到自己身上,他才知道,原来人类的疼痛是没有极限的。
他呆呆地躺在地上,不想动弹,就连在愈合的过程中有只野狗跑过来啃他,他也不想驱逐。
甚至觉得,如果多来几只野狗把他吃光,自己是不是就可以死了。
……
小辣鸡浑身的电流滋滋作响,哆嗦的数据都快散架了。
这个世界的大魔王好可怕,为什麽会这麽可怕!
虽然她不再动不动就捶人,但是温柔起来更让人心惊胆寒。
最开始看着她折磨杜洲,小辣鸡还在旁边加油鼓劲。
可是渐渐的,当她将杜洲的杀人手法全部一比一还原在他身上,小辣鸡只觉得这个杜洲太惨了。
「大……大王,这个杜洲是不是可以死了?感觉他好可怜,都不想活着了。他应该也知道错了。」
源生淡定地往江水里面丢石子,「我从人类的世界里学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什麽『感同身受』这东西,只有自己全部亲身经历过了,才有资格被原谅。」
她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本本,数了数:「还有三个人的死法没有复制,所以杜洲再死三次,就能解脱了。
真是有点舍不得他,好想把他带去魔界继续玩耍呢。」
小辣鸡,「大王,你说他真的知道错了吗?」
「知不知错关我什麽事?
我只是觉得这个人类很邪恶,很有意思。
老鼠从来不会认为自己的东西是偷来的,蝙蝠也不会觉得自己有毒,苍蝇同样不会觉得自己脏,在乌鸦的世界里,天鹅也是一种罪过。
杜洲是从泥泞里爬出来的蛆虫,在他的眼里,其他所有人不过是一个符号。
同样,对於我而言,人类不过是和羔羊,小狗,野牛一样的生物。我怎麽会因为一头凶猛的牛杀了别的牛而生气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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