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制的合金的镣铐有几千克重。
在平日这点重量当然不算什么,现在却压得她的腿抬不起来一点。
鉴于姜鸦之前的种种表现,厄尔又观察了她一会儿才上前去“我帮你解开。”
弯腰时,他目光在她的胸前顿了顿。
那里顺柔的布料撑起一个小尖儿来,随着胸口起伏而微微颤抖着,令他的呼吸有些困难。
厄尔立即收回目光,快眨了眨眼做掩饰,在omega面前蹲下身,握住她的脚踝解开镣铐,又把一旁散乱的拖鞋捡过来摆在她面前。
人心虚的时候总是会给自己多找点事做。
盯着队友握住omega脚踝的那只手,副队皱了皱眉“你是来当保姆的吗,厄尔?”
“别添乱了。”厄尔没好气道。
白子修挑了挑眉。
就这么一转头的功夫,站起身的姜鸦竟然左脚拌右脚一头撞在了厄尔身上。
伸手接住烧得整个人都烫的omega,厄尔叹了口气,最终还是选择把人抱起来带过去。
近距离接触omega的时间分外难熬。
好在这艘探索飞船不大,医疗室距离再远也不过六七十米的距离,病恹恹的少将对他这个载具也没有一点拒绝的意思。
姜鸦觉得能眼下这种情况省一点力气是一点,节约下来的体力还可以留着骂人。
厄尔快推开医务室的门,把姜鸦丢在检测仪的病床上。
医务室内侧,因忍耐情欲而眼尾红的野格正将抑制剂针头从隆起的手臂肌肉上拔下来,丢进垃圾桶。
厄尔看了看野格“队长,你要不要先离开医疗室?”
这里信息素的气味太浓,而野格的精神状态最近一直很糟糕。
明明刚注射过抑制剂,但野格的狂化症前兆依旧不见平复,精神体始终处于危险的狂躁边缘。
野格随意摆摆手,没说话。
“那么现在,谁来告诉我到底生了什么?”白子修低头捏捏眉心。
不过这么几个小时的时间,事情就突然出了他的掌控,甚至于有些难以理解。
a1pha躁动的精神波动、omega毫不收敛的嚣张信息素、紧张而异常的气氛充斥了整个空间,让他的思维在泥沼里越陷越深,难以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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