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个好东西。”
焦虢的气味很快传来。
她皱起眉,丹田中灵力也倾泻而出,挡在身前。
“你很懂?”反问。
“自然是比你懂。”吕望山後,柳芜芋步步紧随,面色阴沉得可怕,像是要把她活生生吞掉。
“夫人,想知道吗?”
她看着吕望山浮现的一丝诡异,心知肚明,“不是个好东西,为何光禄寺那夜你去了?”
“呵呵,问的好!”他停下,距离叶澜卓不过一丈。
两边灵力已然碰触,瞬间激起层层涟漪。
力道有些强劲,叶澜卓不禁往後退了两步,身体抵到了梅树。
“不过你没有机会知道了!”
话音落,她面前气浪蓦然强烈,顷刻击中胸口。
她灵力微弱难以抵抗,胸口一顿,径直飞了出去,砸断了数颗梅树,撞到了後面的临风轩。
噗地喷出一口鲜血,身子立马失去了力气。
她勉强擡起头,心中冰冷,唇边却笑,“厉害,厉害,怎麽,想夺得我体内的灵气?”
“哈哈哈,夫人聪慧,怪不得大公子对你念念不忘。”吕望山飞来,蹲下去看她,“放心,这次我不会对你做什麽,顶多受点疼,我得送你去见你的夫君。”
“他应该还不知道是你连累了相府,一直在说是朝廷纷争牵连了你。”
“枉费他对你的情意了,你说我这样做对吗,二公子?”
柳芜芋愤愤过来,“师父说的对!明明是你害得哥哥下狱,还装作无辜!说什麽同声共死,怎就抛了我哥哥茍活?!”
叶澜卓得了这顿骂,竟丝毫不气,“我从未逼迫他做任何事,反来骂我,不过是你们怒火无处泄罢了。”
“哼!嘴硬!师父,快对她动手!我不想在看见她,还要去救我母亲和哥哥!”
吕望山手掌一动,她立马飞了过去。
“夫人,疼的话你只能忍着了。”
一道道灵力涌来,绳索般把她缠绕。
她笑着,突然大喝一声,“迟恒之!杀了他们!”
暗色临风轩下马上盈出一片金芒!
吕望山面色大变,立马松手瞬间飞出去多远!
柳芜芋慢了些,顿时被这道金光击中,闷哼都没一声便晕死过去。
叶澜卓嘴角不停有鲜血溢出,看上去愈发虚弱。
“迟恒之,别犹豫了!否则日後定成大患!”她勾着嘴边,瞄准吕望山。
吕望山飞回到正堂前,面色惊疑不定,甚至顾不上柳芜芋,恶狠狠骂道,“好!好!今日留你一命!改日再取!”
说着,似乎很恐惧,顷刻间消失了。
叶澜卓冷笑连连,挣扎着爬起来,衣襟前被鲜血染红。
喘着粗气,她倚着柱子坐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原本鼓起的小腹平了许多。
看着倒地的柳芜芋,声音森寒无比,“居然敢来杀我?还用柳芜笙做要挟?好,柳芜芋,你不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