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琢还在震惊眼前女子的话,朝中皆传圣上宠爱叶家独女,日日相伴,为了独宠她甚至拒绝了朝臣的选秀。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想过宫妓的身份,最高的恩宠配着最下贱的身份,圣上这是诛心。
叶颂好软着身子躺在床上,似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不敢?”
江琢没有应她,替她拉过被子,心疼的在她眼皮上落下一吻,克制着声音道,“好生修养。”
察觉到他要离开,叶颂好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边哭边喊,“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欢喜时宠爱,烦心时便责罚。”
我不过是你们豢养的一只畜生,宠爱厌弃从来都由别人说了算。
瞧着她泪水布满,比刚刚受罚时哭的还凶,似乎是真的伤心了,江琢不忍,安抚的摸摸她的头,“那我怎么做,你能开心点。”
“江琢,我要你”
叶璟聿没有真的破过她身子,其余什么都做了,她不是没有求过他给她,但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总是无视,这让叶颂好觉得自己下贱,明明男人不屑她的处子之身,自己还要卑微的求着给他。
她没有注意到,此刻江琢神色暗了暗,闭着眼心中天人交战,很久才哑着声音答应她,“好,我给你。”
“我不要在在这,你带我回家。”她嘟囔着要求江琢。
她让阿灯在后门悄悄的套了马车,任由江琢给她裹了个掩饰带走。
马车停在巷口,她搂着江琢的脖子,心里也是忐忑,又望向江琢,他还是那样面无表情,好像刚刚在说要她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叶颂好小心的把手贴在他的胸膛,坏心的逗弄他胸前的乳珠,江琢的步伐依旧稳健,只是稍稍加快了一些度,她看到他耳根的红晕爬上面颊,才坏坏的问他,“舒服吗?”
“别闹,马上到了”
一路撩拨,好不容易进院子了,江琢把人放在那张简陋的木床上就起身出去,叶颂好以为又被骗了,连忙破口大骂,“江琢你王八蛋,不得好死。”
江琢再进来,把门关上,端着一个炭盆,仔细的放在房间的角落,“我没有那种炭,这个是自己烧柴留下来的有点熏,回头我多抄点书去买好的”。
叶颂好有瞬间愣神,裹着被子露出两个小眼睛。
江琢坐在床边,从被子下面伸手进去,抓住她的两只小脚丫。
“哎哎…你干嘛…”
他用力扣住,不知从哪摸出一个瓷瓶。
“先上药。”
带着薄茧的指尖混着药膏的清冷,在细嫩的脚心来回,被训诫的疼痛中泛起一股酥麻,叶颂好难受的蜷着脚趾,雪白的脚心此刻红痕密布,脚底肿,像个小馒头一样,有一种脆弱、凌虐的美感。
“哼…疼…疼…。。”她的脚被江琢按住,强迫着上药,不给她逃走的机会。
轻轻一碰她就喊疼,也不知道真给人捅穿了又该叫成什么样,想到这江琢胯间巨物就热,涨的人疼。
“这几天别下地了,就躺在床上休息,书院那边我帮你请假。”他起身把瓷瓶放到桌案上。
“哼…药膏好凉…。不舒服”
少女露出的脚不断并拢摩擦,穴里残留的秘药还没完全褪去,下身又是一阵饥渴,骚水流在大腿内侧,湿哒哒一片,以为他又要走,叶颂好直接掀开被子,赤裸的对上他。
“江琢…江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