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述用至今都难以理解的逻辑说道,“哥,咱们比赛格斗吧,谁赢了,谁以後就在上面。”
杜文清心中大喜,他想的竟然不是输了有可能当受,而是时述竟然默许了他们还有以後。
毕竟以时述的体格是完全不可能打得过自己的。
说干就干。
天知道杜文清为了这一仗付出了多少心血,他边打边想,集训他都没这麽上心过。
杜文清深知做这一切也不是怕被时述上,而是他喜欢看见时述的眼里别无他物,身体也只有自己,真的很让人满足。
意乱情迷说的不外乎如此。
打着打着杜文清就有点要意动的迹象,他看着时述那张熟悉的丶看了十多年的脸,心想完了,全完了,父亲的遗志恐怕要烧成飞灰了。
父亲梦想的兄友弟恭,完全变成了弟有兄攻。
就在时述晃神的间隙,杜文清直接用臂肘一把封喉,人也骑在了时述的身上。
“弟,我胜你只有想不想,没有能与不能,你敢提出这种要求,是想被我上想疯了吧。”
虽说两人刚刚有了亲密行为,可时述还是觉得他这句话有些过了。
“哥,咱们还是给这段关系下个定义,再设点界限好吗?像刚才这种话,能别说就别说了。”
杜文清说:“你对我和你……那个……没有意见??”
“做一次也是做,十次也是做,有什麽区别吗,更何况,我也挺爽的。”
时述不认为坦荡是错,说就说了。
他想得通透,说得直白,倒让杜文清心里的爽感到达了顶峰,他以前只是知道自己体力好,胖揍那些嫌犯简直跟玩似的,可没想到,他这方面也天赋异禀,真乃不世英杰。
想着想着两人就又饿着肚子扭到了一起,杜文清的力道大得很,将时述牢牢地钳死,直到午後才有消停的迹象。
这不是周末假期,他们也没有请假报备,完全是不受控地想要消耗掉这一天。
他们两个人心照不宣,也心无旁骛,又纠缠了一个下午。
直到最後杜文清真的有些累了,他拍了拍时述的屁股,说:“一天没吃饭了,你想吃什麽,我去做。”
时述想了想,说:“烧牛肉吧。”
杜文清轻哼了一声,朝卧室说:“就不能换个其他的,我都做腻了。”
时述愣道:“那我呢,做不做得腻。”
杜文清这才明白设界限的重要性。
他想到杜思良将他和时述置于不顾,而去团灭月蚀时的情景,不算什麽好的记忆。当时黎志行来家里劝了他很久,说不能不管孩子们的安危。
而杜思良却说:“就当我欠他们的吧。”
至今他和时述的头顶上都悬着一把随时会掉落的剑。
所以他杜文清的生命里不能出现爱人,甚至不能出现喜欢的人,因为那道软肋会插入自己的肺腑,而“爱”,不过是梦寐匆匆,虚幻梦影,他这种人不配的。
杜文清在厨房清理着牛肉,细软的头发在脑後翘起一片,他说:“时述,我会腻的,所以你跟我都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