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楚商络,默默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把楚商络弄到医院去。
“再睡一会儿吗?”任骄明为楚商络顺着凌乱的头发,轻声问道。
楚商络摇着头,伸个懒腰,懒懒的说:“这么吵,往哪儿睡啊?”
任骄明伸手就去拿包,楚商络赶紧道:“别拿耳塞了,不想戴,不舒服。”
任骄明放下背包,凑近楚商络看他,耐心问道:“那你想做什么?”
楚商络其实也没什么想做的,他无聊的把手伸入任骄明衣服里轻一下重一下的摸着,思索着说:“出去溜溜弯啊。”
这个提议在任骄明听来就很不像话了。
哪有一边点火,一边说要出门遛弯的?
“怎么了?你不想?”
楚商络笑吟吟的模样与挑衅与异,任骄明立刻抓住他的手腕压在身体两侧,凑近贴着楚商络的唇瓣说:“在床上一样可以遛弯。”
楚商络故意伸出舌头舔了唇瓣,虽说是在舔自己嘴唇,但由于任骄明的唇也正贴着他,这也无异于在舔任骄明的唇。
这样的挑逗方法简直是勾人诀窍,任骄明拖着他的后脑,强烈炙热的攻来,暧昧声啧啧作响。
现在的任骄明吻技要比小任骄明好的多,楚商络不至于喘不过气,但也确实没好多少。
但楚总已经习惯了,毕竟温馨也舒服,技术不好的硬伤暂时可以忽略。
二人抱在一起在床上亲了一会儿,从深吻到轻轻碰一下唇,热切又黏糊。
楚商络轻喘着,手指插入任骄明的黑发:“你知道你的技术不好吗?”
任骄明:“……”
“其实,”楚商络手指从任骄明的发梢滑到他的面颊,“吻技是可以练的,我教你啊?”
任骄明:“你的也不好。”
楚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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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商络多要强的人,听着任骄明这样没有一点求生欲的话语,当即推开任骄明,啧了一声,“既然不好的话以后别亲了,免得我们都因为对方吻技不好而感到不愉快。”
他挪到了床边穿鞋,接着就被拉住了手臂,那只微凉的手紧紧攥着他,生怕他跑了似的。
任骄明认真解释:“我没不愉快。”
楚商络目光直视前方,看也不看任骄明,就要甩开他:“算了,无所谓,别亲了,反正我也没多么喜欢。”
任秘书本来日子就够苦的了,亲热只有双休日可以,要是再连亲也不让亲了,简直就不是一个正值壮年男性过的日子。
所以任秘书有一点小慌张了,他从后面搂住楚商络:“你的吻技很好,之前的话我收回。”
楚商络瞄了任骄明一眼,任骄明一双淡漠的眼始终观察着他脸上的神情。楚商络觉得有意思,故意板着脸神情冷了几分,任骄明紧跟着眉宇微蹙,用力收紧了圈在他腰上的手,紧抿着唇,木着一张脸,不吭声了。
楚商络被圈得动弹不得,为表示不满张嘴在任骄明的脸蛋上咬了一个牙印出来。
任骄明依旧不为所动。
楚商络瞧着任骄明冷淡的眼神中隐约透出了一股可怜,故意装生气逗任骄明的楚总哭笑不得。
任骄明真的不会哄人,别看怼人一套一套的,一说好听话哄人的话就憋不出来了,能说三句出来都是极限了,嘴上不给劲,只能身体力行把人抱住不撒手。
时间一长,楚商络还品出点这是任骄明撒娇装可怜的手段,不过到底任骄明是不是真这么想的,他就不知道了。
要真是啊,那任秘书也够与众不同的,别人的男朋友撒娇都说说软化黏糊黏糊人认认错,任骄明撒娇,面无表情地抱着对方,一动不动仿佛是可移动的人形镣铐。
如果不是,那就是楚总情人眼里出西施,对方即使是块木头也能看出花来。
任骄明当人形镣铐禁锢了楚商络好半天,此间楚商络也没反抗,又过了好久,他察觉到楚商络身体完全放松了,他就凑过去试探着吻了一下楚商络的唇。
楚商络没反应。
任骄明就又吻了楚商络一下,楚商络依旧没给他太大反应,半抬着眼皮子看任骄明。
深知楚商络脾气的任骄明心里就有底了,没拒绝没骂他,这就是往后还有的亲的意思。
人形镣铐这才自动解开,楚商络深吸口气,推了任骄明一下,也不装了,“我看你早晚想勒死我,我是不是得给你报个语言训练班,让你学习怎么说好听的话。”
任骄明注意到楚商络穿一半的鞋,蹲在楚商络面前解开他运动鞋的鞋带,抬眼看他:“可以你教,包括吻技,床技。”
任骄明说的一本正经,但楚商络估摸着就是他总说任骄明活不好,任骄明被说不高兴了,才有了刚才不满的反驳。
这不,现在给他下套呢,还让他教,教好教不好任骄明都占便宜,要是教不好岂不是也说明自己的技术不行?
楚商络捏着任骄明的脸拉扯,“少给我下套,惯着你,梦里这段时间你不是一直在学习??白学了?还要我教你?我怎么教你?好歹也做了好么多回了,一点不知道反思!”
任骄明:“……我反思过了。”
他为楚商络穿好运动鞋,走进浴室洗手,楚商络扶着腰轻轻站起来,盯着他的背影好奇的问:“哦?那你说说你反思出什么了。”
任骄明擦干手托住楚商络的后腰:“你也是舒服的,但你耐力……”
这次学乖了的任秘书点到为止,为楚总留下一点男人的尊严。
楚商络立刻反驳:“放屁!你耐力才不好!第一次的时候你比软糖还软!你他妈还要出去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