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这样被她那肥美的肉臀狠狠享受了一会儿,一股强烈的射精欲望猛地从我尾椎骨涌了上来。
我赶忙按住她不断起伏的腰肢,急切地说道“月澜,不行!慢一点,这样下去……会射的!”
然而,月澜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指令一般,扭腰摆臀的动作愈剧烈、愈风骚!
那模样,简直就像青楼里最懂得如何榨干男人的下贱妓女。
她一边疯狂地骑乘着我,一边用带着浓浓鼻音的媚惑声音在我耳边呢喃。
“姆!~相公!快射……射到人家的骚穴里!~”
我再也忍耐不住,喉咙里出一声嘶哑的低吼。
“不行……射了!”
噗呲~噗呲~
伴随着我阴囊一阵剧烈的收缩,大量的精液就这样被她硬生生地榨了出来,尽数喷洒在她那紧致的蜜穴深处。
我今天射得也很快,月澜当然不可能这么快就高潮,但她还是无比配合地出了骚浪的尖叫,仿佛真的被我的精液烫到了高潮一般。
“噢!!相公的肉棒……好舒服!!精液也好烫,人家……也要去了……嗯!~”
我的身体,在她那肥美肉躯的骑乘下不住地颤抖着,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而月澜一边出配合的骚叫,还不忘继续与我拥吻,那湿润的舌头再次探入我的口中,纠缠不休。
“姆!~相公……继续亲亲,嗯!~”
缠绵了一阵子,我和月澜赤裸着身子,相拥躺在床上。
我将她柔软的娇躯搂在怀里,手指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轻声问道“月澜,相公肏的你舒不舒服?”
月澜将脸埋在我的胸口,声音娇羞地回答。
“当然舒服,人家最喜欢相公的肉棒了!~”
我当然知道,月澜是在说谎。
她最爱的,应该是查库那根能将她的骚穴彻底贯穿、让她高潮昏死的黑鸡巴。
否则,她也不会在我每晚睡下之后,就偷偷换上那件薄如蝉翼的骚浪睡衣,光着脚跑到查库的房间门口,像一条情的母狗一样,主动分开双腿,祈求被那根粗大的黑鸡巴彻夜奸淫了。
一想到月澜那清冷的娇躯在黑奴身下被肏得花枝乱颤的淫贱场景,我胯下那根疲软的肉棒便忍不住颤了颤,却终究没能再次勃起。
我也只能抱着月澜温软的身体,大口喘着粗气,将手掌覆盖在她那对饱满的肥奶上,一边揉捏,一边在脑海里想象着她跪在那根黑鸡巴下,仰着头,张开小嘴等待赏赐的淫贱模样。
月澜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疲惫,她在我怀里蹭了蹭,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说道“相公是累了吗?那相公就先睡吧~”
说着,她还伸出手,在我的后背上轻轻地拍着,就像是在哄一个哭闹的宝宝入睡。
她希望我快点睡下……如此一来,她是不是又能去找查库了?
想到我便假装闭上了眼睛,甚至刻意放缓了呼吸,出了均匀而轻微的鼾声……
不出所料,在我假装睡下后不久,月澜便有了动作。
我能感觉到她在我怀里安静地躺了一会儿,似乎在仔细倾听我的呼吸。
然后,她试探性地、用极轻的声音在我耳边呼唤着。
“相公……相公?”
假装睡熟的我,当然不会有任何回应,只是保持着匀称而缓慢的呼吸,仿佛早已沉入了梦乡。
见我毫无反应,月澜似乎终于放下了心。
她小心翼翼地从我怀中挪开,动作轻柔地翻身下床。
她扭动着那丰腴的肥臀,赤着脚,悄无声息地来到衣柜边上,从里面取出了一套衣物。
那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粉红色肚兜,以及一双质地冰冷、在月光下泛着诱人光泽的半透明白丝裤袜。
她将那件几乎遮不住什么的肚兜穿在身上,那粉嫩的颜色衬得她雪白的肌肤更加诱人,胸前那对硕大的肥奶被勉强兜住,露出了大半圆润的轮廓。
接着,她又坐到床边,缓缓地将那双白丝套在了她修长的肉腿上,那冰冷的丝绸紧紧包裹住她腿部的每一寸曲线,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充满了禁忌的诱惑。
打扮完毕后,她又回头,深深地看了床上“熟睡”的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
随后,她便不再犹豫,扭动着那被白丝包裹得愈性感丰腴的肥臀,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在她关上门的瞬间,我腾的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赶忙胡乱套了件单衣,心中默念法诀,一个隐匿身形的法术便笼罩了全身,然后迅跟了上去。
月澜顺着府邸幽深的长廊一路前行,那婀娜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妖娆。
而她前进的方向,果然是我预料中的地方,后院,查库所住的那间简陋的小屋。
只见月澜站在那小屋门前,那张清冷的俏脸早已因内心的激动而一片潮红。
她抬起纤纤玉手,在木门上轻轻地敲了几下。
房门几乎是立刻就被人从里面拉开,查库那高大黝黑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似乎已经等待许久。
他根本不给月澜任何说话的机会,一把就将她娇嫩的身躯拽进了怀里,那双粗糙的大手,已经开始在她那穿着风骚肚兜和白丝裤袜的身体上,肆意地揉捏起来。
查库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地问道“怎么来的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