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过多久,一阵清晰的布料撕扯声便从车厢内传了出来。
紧接着,车厢的窗口突兀地一开,一条沾满了晶莹爱液,还带着体温的黑色丁字裤,就这么被人从里面轻佻地抛了出来,落在地上。
我心中一动,立刻悄悄运起了透视法。
霎时间,车厢里的情景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让我瞬间血脉贲张。
母亲早已被脱得一丝不挂,雪白的娇躯被查库粗暴地按在柔软的垫子上。
查库正压在她身上,用他那乌黑的大嘴疯狂地亲吻着她的嘴唇、脖颈和胸膛。
而那双粗糙的大手,则死死攥住她那对饱满的肥奶,毫不留情地揉捏着,每一次挤压,都有几道白色的奶水从乳头喷射而出,溅得到处都是。
查库也脱掉了裤子,那根狰狞的黑鸡巴早已坚硬挺立,硕大的龟头正一下一下地顶在母亲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上,来回研磨。
母亲被他磨得浑身烫,她骚浪地扭动着丰腴的肥臀,主动用自己那湿滑的穴口去蹭那根让她魂牵梦绕的巨物,口中更是吐出最下贱的骚话。
“黑爹……亲相公……人家的骚穴好痒!……求求你快用你的大鸡巴肏进来……给人家止痒嘛!~”
查库出一阵得意的淫笑,他俯下身,在母亲耳边低语道。
“你这骚货,真是一刻不被肏就浑身难受!要是没了我这根黑鸡巴,你怕不是要天天在外面勾引野汉子偷情!”
说完,查库不再逗弄她,腰腹猛地向上一挺!
噗呲!
那根粗壮的黑鸡巴,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气势,狠狠地捅进了母亲那饥渴的骚穴深处!
“齁齁齁噢噢噢噢!!!!进来了……黑鸡巴……把人家的骚穴……填满了呀!!!!”
母亲那高亢入骨的浪叫声,没有丝毫压抑,清晰地穿透了车厢的木板,传到了外面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我能看到,那些正在干活的下人,动作又不自觉地慢了下来,一个个都竖着耳朵,听着从马车里传出的淫靡声响,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
我猜他们此刻一定都在羡慕那个黑奴查库,能将我母亲这样风骚入骨的绝色尤物,当做可以随意泄欲望的性奴来玩弄。
“都快点干活!”
我对着那群磨磨蹭蹭的下人又吼了一声。
下人们被我吓得一个激灵,再也不敢偷懒,手上的动作顿时麻利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具温软馨香的娇躯从我身后轻轻贴了上来,一双柔嫩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腰。
“夫君……”
是月澜,她身上带着一股雨后青草般的淡淡清香,那对蜜瓜般的肥乳隔着薄薄的衣衫,紧紧地挤压在我的后背上,柔软而富有弹性。
“别在意那边的动静了。”
她将脸颊贴在我的背上,声音轻柔地安慰道。
“我们……我们进车厢吧。”
月澜和母亲、岳母都不同,她并不知道我内心深处那份扭曲的乐趣,还以为我正因为亲眼目睹母亲被黑奴当众玩弄而备受屈辱和煎熬。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话语里那份真挚的关切与爱意。
我转过身,将她那具极品的娇躯紧紧拥入怀中,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动情地呢喃道。
“月澜……”
月澜的气息轻轻吐在我的颈侧,痒痒的,她胸前那对饱满的肥乳也紧紧地挤压着我的胸膛。
她抬起头,那双清澈如水的妙目与我对视着,脸上带着一丝担忧,一副乖巧可人的小女儿模样。
可我看着她这副清纯的样子,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日婚宴上的场景。
她被无数根粗大的鸡巴包围,脸上沾满了黏腻的精液,却依旧仰着头,伸出丁香小舌,骚浪地舔舐着嘴角的白浊……那副犹如狂蜂浪蝶般的风骚模样,让我的鸡巴勃起得更加厉害了,隔着裤子,硬邦邦地顶在月澜平坦的小腹上,还不安分地跳了跳。
月澜似乎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那张清冷的俏脸瞬间染上了一层红晕,她有些羞涩地轻轻推了我一下,嗔道。
“夫君好讨厌,大白天的,还想着那种事!。”
她在我面前总是这般清纯动人,仿佛永远都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山美人。
她还以为我不知道,她那夜是怎么主动分开双腿,又是怎么用那张清冷的小嘴,去勾引那些男人用大鸡巴狠狠地肏自己的。
当然,我不会戳穿她。
我现在只想快点把她按在身下,用她那紧致的肉洞,来肆意泄我这股无处安放的欲望。
我的手在她那磨盘大的肥臀上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然后俯下身,轻轻咬住了她的耳朵,用嘶哑的声音说道。
“月澜,我们进马车……”
我想立刻就把她拉进那空着的马车里,粗暴地撕碎她身上那件碍事的长裙,将她脱得一丝不挂。
然后,我要用她那张清冷的小嘴来给我口交,用她那对硕大的肥奶给我打奶炮,再把她那丰腴的肥臀摆成各种下流的姿势,用我滚烫的肉棒,狠狠地肏她的骚穴,甚至……玩弄她那片粉嫩而紧致的屁眼!
我要让她在我身下浪叫求饶,让她那清冷的身体,在我胯下婉转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