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用杜鹃啼血形容贺京来这些年的病态,贺星楼也有受这样爱情观的影响。
虽然人要往前看,可是困在过去的贺京来太令人印象深刻了。
让人也试图成为这样不渝的恋人,期待得到一段堪比奇迹的回头。
谢未雨:「九十又怎麽了,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
即便没有那一推,他的鸟人时期也不会很长,或许几年後还是会衰弱而死。
但谢未雨不会想要这麽重创贺京来的分别,他甚至不会预设悲伤的未来。
鸟行天地,无论干什麽都是自由的,死也一样。
有些同类在雏鸟时期便被天敌吃掉,也有小鸟第一次捕猎受伤再也不能起飞。
谢未雨还是伯劳的时候见过太多逝去,动物并没有如此强烈的悲伤。
贺京来是他全方位的导师,更是他刻在灵魂的伴侣。
他可以是鸟笼但不会是枷锁,是温暖的春风,谢未雨不希望他萧瑟又凛冽。
贺星楼点头,「是啊,像现在老太太还对付泽宇那麽好。」
「还给他发邀请函。」
周赐:「不是你们自家的宗祠祭典,外人也可以去啊?」
贺星楼:「这种都是人多热闹,想来都可以来的。」
倪旭:「我可以去吗?不四点起但做游客的那种。」
贺星楼看向谢未雨。
主唱不知道在想什麽,盯着窗外发呆。
「可以啊。」
贺星楼有不好的预感,但谢未雨说小叔会明天求婚。
他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周赐:「我就说呢,昨天泽驹哥还说他也去。」
贺星楼并不清楚付郁晴婚前有没有孩子,他没多想,「估计是副业吧。」
谢未雨现身港市多地拍摄的消息不算新闻,经常有市民偶遇。
粉丝也没有狂热到哪里都跟着,今天的行程是谢未雨私人定制,大家掩护,每个人都做了戒指。
银饰的手工店在挺密集的区域,边上是商圈,谢未雨和团队打了招呼,拒绝了贺星楼的陪同,去楼下买蛋挞。
保镖不近不远地跟着他。
谢未雨低头看贺京来发的消息,正好隔壁门店出来一家四口,认出了戴着口罩的谢未雨,小孩喊了声大哥。
很耳熟的公鸭嗓,谢未雨偏头,差点忘了原主还有老爹。
这是一家小有名气的粥铺,岑飞翰的妻子儿女今天晚上的飞机,他带家人来吃最後一顿。
两个小孩之前爱答不理,谢未雨红了後倒是喊得亲热,谢未雨懒散地点了点头,看向岑飞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