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云不解,进後院,爹娘正说着好话,两夫妻想儿子根本不想离开。
范云来让爹娘放心先出去,他来。
蹲下身抓起姥姥手,老陈氏倔强消失,变的慈爱。
言语一会儿,老陈氏夸张的说老家里种那路过要一把都不要钱,这里咋什麽什麽都贵。
范云听明白了,“姥姥,再贵您孙孙我养的起。”
老陈氏说没有的事,想村里老姐妹了,这里出去逛着好看,啥啥都贵,家里牛呀驴呀得想人了。
絮絮叨叨,被范云一句,舍不得她离开,打败。
答应陪着过年,范云要拉鈎,老人笑呵呵的说行。
等回堂屋後,竹西说把下人都提点了。
范云阻拦,“不是下人的事,是老人觉的在这给添负担。”
竹西:“长辈真要强,没人觉的她们不中用。”
说是这麽说,想什麽旁人不好管。
范云:“要有个啥打发时间就好了”,两秒後拍了下脑门,“哎,我咋没想到这个。”
竹西被拉去书房,说让画个什麽。
又想到啥了,一看画两根大号粗号的针,说能织东西,另一张画纸牌,说能打着玩。
经历过多事,即便惊讶两根针能织什麽来,可也没问出口。
纸牌,花牌吗,可画出来,奇怪的符号,跟妇人玩的花牌也不同。
范云让工匠看,工匠说针打磨,纸牌更简单点。
他说没事,慢慢来就是,不急。
另用职务之便,让推荐些好手,虽娘子招了好手,但没坐镇的,范云觉的不保险。
被薅羊毛,画了几个花样,竹西却美化升级完全不像自己的东西。
就说刺绣花样都自己画出的,刺绣好的画工都好。
铺子装修好,布置,来到十月。
老人鈎针互相学着,也为铺子里忙活。
毛茸茸的毛线,豆豆胳膊给撑着,弄团团,脸上写满不开心。
就想玩,这活也不想干。
范云看不下去,喊着她和小兰出去。
小兰头上扎着彩绳,帮着金银做的铃铛,穿着绣着红梅花的小布鞋。
范云扛肩上让坐,小兰看眼豆豆姐姐,说牵手。
竹西从旁看的清楚,豆豆也想坐,可坐不了,方才直接生气状,小兰心思细腻,不想让豆豆闷气。
所以长辈连带着她偏爱小兰,太善解人意。
买了吃食,女孩喜欢的玩意,豆豆这麽大了还买个能伸胳膊打架的木头小人,一问六百文。
豆豆放下,说不好看。
范云以为嫌贵,想说带足够的钱了,但没想到拽着他去了个雕刻木料的店。
比划出样子,只花了两百文,再刷上颜色,一百文要什麽颜色都行。
花了三百文,比刚才摊上好看百倍的木头小人,豆豆拿到了手里,还故意回去大摇大摆走过。
摊主看着,睁大眼怒又无可奈何。
走过後,豆豆笑的露出一口白牙,小兰笑一声後补上小手捂嘴。
夫妻俩对视摇摇头,又买了些长辈喜欢的,带着一大一小回家。
东西分发完,得到个啥也不缺,买这些东西作甚,可是喜悦的脸庞,充分证明话是反的。
两口子回屋里坐下,陪着逛,腿脚累的他们俩。
言语间,范云就听她讲若生个女儿像小兰那该多好。
范云打消她这想法,“竹西,孩子是怀着我们的爱降生的,不能说像谁,都是独一无二的,再说小兰和豆豆,小兰善于为别人着想,豆豆调皮却勇敢机灵,都好。”
竹西听这话,点点头反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