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这个距离看,那些确实是“小船”。
但事实上这些都是货船,体积不算太小。
钟晚点点头。
起初,他还不知道这话是什麽意思。
但是到後半夜,他渐渐明白了过来。
厉青野很坏,他订了一个有落地窗的江景房,从窗边往远处看,能够清晰地看见渡江上的船只。
“宝宝,害羞什麽?”厉青野捂着他的唇,“跟你说了,外边的人看不见里面的。而且这里那麽高,有谁能注意到你现在的模样?”
钟晚被欺负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儿地流涎水。
“记住那个渡口的模样了吗?”厉青野从後边把着对方,温热的气息像是雨滴一样,落在了对方的颈边,他像是某种犬科动物,细细地撕咬着怀中的猎物。
钟晚很艰难地点了点头。
“改天带你去邮轮上玩好不好,我们可以先到南洲,然後坐着邮轮,参观极南的冰川。”厉青野道,“我们在可视的窗边,在世界的尽头,我把你抱在怀里,把你的四肢禁锢在手心,然後……我把我体内所有的东西都给你。”
钟晚呜咽出声。
“你现在特别像是小动物,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草食动物。”厉青野掐着他的脖颈,看着他红涨的脸,倾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声,“好乖,宝宝。”
钟晚微微擡头,想要索吻。
“别着急。”厉青野奖励似的亲了他一口,但是很快地分开了唇瓣,“宝宝,有没有被人(口)过?”
这话问得钟晚几乎窒息过去。
“没,没有……”
钟晚很老实地承认,他气息紊乱地回答道:“初恋丶初吻丶初|夜……都是阿野的。”
厉青野觉得自己埋在对方身体里的炽热更加肿|胀了几分。
“是吗?”厉青野眯了眯眼睛,“上次给我(口)的时候,宝贝好厉害,还以为你给别人做过。”
钟晚扒拉着对方的身体,害怕自己掉下去。
“没,没……我专门学过。我看着视频,学的。”
听到这话,厉青野先是有些错愕,旋即轻哼一笑:“——什麽视频?”
“就那种……教学视频。”
他恶劣地将钟晚举高:“原来是视频,我还以为是片呢。”
钟晚惊呼了一声,然後痛到皱眉:“阿野,肚子疼……”
“适应一下,宝宝。你上次就可以的。”厉青野边哄边骗,“今天感觉到你不专心了,宝贝,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不可以想其他的人。”
钟晚今天被欺负得很惨。
其实在此之前,二人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
他感觉面前的Alpha好像憋着一口气,故意折磨自己似的。
钟晚累晕了过去。
残局是厉青野清理的。
“阿野……”他环着Alpha的腰,嘴里喃喃道,“我不会离开你的。”
厉青野不知道这人嘴里为什麽要冒出这麽一句话。
他还以为是对方做梦了,便拍了拍对方:“睡觉吧,我也不会离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