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左屹委屈地叫了一声。
祁言的动作太快,他在黑暗里准确找到了左屹的两只手腕,高举过他的头顶遏制住。
左屹感受到一股冰凉缠上了他的手腕,将他的双手牢牢固定死。
“你要怎麽惩罚我?”左屹胆怯怯地问。
祁言将左屹的身子翻了个面,然後压下去对着他的耳朵说:“小孩做错事,要挨打。”
“啊?”
然後祁言将左屹的运动裤扒掉,对着屁股扇了一巴掌。
不痛,相反还有点舒服?被惩罚的左屹心道。
又一巴掌。
左屹仍旧不觉得痛,他便知道祁言哪是真的要惩罚他,不过是做样子吓吓罢了。
于是左屹在第三巴掌落下的时候,很配合的叫了一声。
祁言唇角一勾,又扒掉一层。
左屹屁股蛋猛地一凉,隐私全部暴露无遗。
又一巴掌上去,左屹来了感觉。
“祁言,你故意折磨人。”他喊道。
祁言一下一下拍着,左屹身子开始发热,难受地在床上扭动身体,“别打了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祁言终于理他,问道:“哪里错了?”
“不该欺骗你,辜负了你对我的信任。”左屹回答。
祁言停手,左屹松了口气。
他举起被皮带绑住的双手问道:“不舒服,可以给我解开吗?”
“不可以,现在才是对你真正的惩罚。”
祁言的外套不知道是什麽时候脱掉的,左屹的後背被人压住,干净的後颈被覆上一片湿润,接着被啃咬。
左屹闷哼一声,闭上眼睛享受这个“残忍”的惩罚。
夜深人静,房间的喘气声被黑夜放大,床上的黑影难舍难分。
左屹被惩罚得太狠,不得不求饶:“祁言,放过我。”
祁言捏住左屹的下巴,“这就不行了,嗯?”
这哪还是那个温润公子祁言?分明是一头饿狼,他心想。
“嗯,不行了。”左屹桃花眼蒙上水雾,讪讪点头。
“好。”
虽是这麽说,但祁言并没有打算放过他,而是更加猛烈。
“啊…骗子!祁言你个臭骗子!”左屹红着眼喊道。
半晚上下来,左屹如一潭死水瘫软在床上昏昏欲睡。
祁言侧躺着,将精疲力尽的小孩搂在怀里,一下又一下揉捏着他的後脖颈,“以後还骗人吗?”
“不,再也不骗了。”左屹迷迷糊糊说道。
祁言低头吻在他的眼皮上,“睡吧。”
左屹又想前迈进一步,紧紧抱着祁言的腰,摇头道:“舍不得睡,一想到大半个月不能这样抱着你,再困也舍不得睡着。”
祁言心道,我又何曾不是?
说完这句话,左屹的瞌睡跑了几分,他擡头看向祁言深不见底的眼眸,静静欣赏。
这是他们确认关系以後,回京西同眠共枕的第一晚。
和以往不同,以前他总要尽可能靠床边睡避免和祁言的身体産生接触,生生给自己逼成了一个四大皆空的和尚。
而现在,他可以肆无忌惮地睡到床中间,钻进爱人的怀中,享受情。爱带来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