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洛科还想说什麽,希德利斯却直接站了起来,西亚发出一声惊叫,被箍住腰,由下自上狠狠顶弄,他的双脚已经脱离了地面,希德利斯用站立的姿势快速操干着他。
西亚身体悬起,全身的重力都集中在下身xue口,失去平衡的恐惧让他下意识扶住了站在身前的伊洛科。
伊洛科从善如流,立刻接住了西亚有些前倾的上半身,直接咬住了他的唇,他的吻强势炙热,如同野兽占有自己的领地一般。
西亚突然颤抖了起来,脚尖绷成了直线,无助的尖叫被堵在了伊洛科的唇间,他的腹部肉眼可见地缓慢鼓起。希德利斯在他体内she精了。
等到希德利斯射完,还没有温存多久,伊洛科便迫不及待地将西亚向上抱起,下身的xue口一时难以闭合,两指宽的孔窍中流出大股白浊。
伊洛科立刻将自己还硬挺着的yin茎插了进去,一直插到生殖腔最深处,重重凿了几下後,也开始了漫长的she精。
西亚的小腹明显鼓起,看起来好似怀胎三月,但一切才刚刚开始。
西亚被放在了办公桌上,上身伏下贴在冷硬的桌子上,被希德利斯从背後狠狠贯穿,每次撞击都能从口中逸出一声模糊的哀叫。而伊洛科则站在他面前,将yin茎捅进他被迫张开的口中,每一次都是令人反胃的深喉。
希德利斯和伊洛科像是不知疲倦般,将西亚翻来覆去用了各种姿势操弄,他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皮,全是鲜红色的吻痕掐痕咬痕。
伊洛科特别执着于咬他的後颈,无法找到生殖腺又会让他更加焦躁,将他其他部位咬得伤痕累累,他偏爱野兽一般的交媾姿势,骑在西亚身上,逼着他淫乱地爬行,若是西亚无力软倒,他便将西亚背对着他按在透明的玻璃墙上,将他顶得双脚离地,整个人都坐在他的yin茎上。
而希德利斯喜欢面对面操弄他,掐着他的腰,将他一次次往他身上按,或是让他双腿盘着他的腰,抱着他边走边干。
西亚眼角鼻尖红得厉害,嗓子早就哑了,稍微吞咽便是沙砾磨擦咽喉般的疼痛,眼泪也快要流干。
伊洛科从背後抱着他,用手臂挽着他的腿弯,将他掰成双腿大张的模样,而在他身前,希德利斯扣着他的腰,正在用力地插弄着他,每一次顶进来,他都会将他重重往他的yin茎上压。
生殖腔又痒又痛,早就已经没有了快感,每一次都是凌迟般的折磨,却偏偏十分敏感,不断抽搐着分泌出黏腻的清液。
“不要,我好痛……”西亚沙哑着嗓子哭求道,“求求你们,停一下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好痛……”
希德利斯停顿了一下,随後放慢了速度,轻缓地抽插起来。西亚抽噎着稍微放松了一些,扣在大腿内侧的手却突然加重了力道,伊洛科舔着他的脸颊,一根手指小心地戳向已经塞满的xue口。
“啊!”西亚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立刻便被伊洛科含在了唇里,那根手指轻柔却坚定地扩张着几乎已经到达极限的甬道。
西亚心里有了恐怖荒唐的猜想,他紧抓住身後伊洛科的衣服,含糊地说着恳求之语。
伊洛科吻了吻西亚的眼角,继续向内伸入了第二根手指。
“不,不要……”西亚感到下身撕裂一般疼痛,生殖腔又涨又酸,他绝望之下竟然抱住了希德利斯,虚弱道,“请不要这样对我,对不起,对不起……”他甚至胡乱道起歉来。
当西亚感到那两根手指甚至在向外掰着xue口时,他终于崩溃着喊出声:“希德利斯!求你!”
希德利斯抚摸着他後脑的发,竟是慢慢将自己的yin茎从他体内抽了出来。伊洛科瞥了他一眼,没有说什麽,直接将西亚仰面粗暴地按在了地上,掰起一条腿,狠狠地干了进去。他的眼中全是失控的情欲,动作凶恶的似是恨不得将西亚的生殖腔捅破。
这一次伊洛科在西亚的生殖腔内成结了,近乎失力的西亚疯狂地推打着压在身上的人,他的腹部鼓出了可怕的弧度,并且还在持续涨大。
“不要,那里破掉了……”他恐惧到牙关打颤,浑身僵硬。
“就是要操死你这个勾引人的婊子,把你淫荡的生殖腔操烂操破。”伊洛科完全被情欲和莫名的嫉妒控制,说着可怕的下流话。
他就着成结的状态,狠狠顶弄着被吓到发抖的西亚,感觉那个小小的生殖腔逐渐涨开。she精持续了近十分钟,西亚四肢瘫软,时不时抽动两下,腹部高高鼓起,显得淫糜又可怜。
之後希德利斯也在他体内成结了,射了他一肚子精ye。beta窄小的生殖腔被过度涨开,只剩疼痛。
做到後面,西亚基本已经神志不清了,但生殖腔内总是有一根yin茎将他塞得满满的,肚子里涨得难受,灼热的液体不断射入,下身潮湿黏腻,像是失禁一般。
甚至後来,每次重新插入前,他们都会先将他体内的精ye挤出一部分,再捅进去狠狠操干,地上积着几滩精ye和尿液的混合液体。
西亚一开始还能含糊求饶,到最後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只剩偶尔几声虚弱的抽气声。
等西亚再一次醒来後,他们已经不在那个地底机舱室里了,睁眼是模拟实践场地上独有的墨绿色天空,他衣着完整,躺在柔软的军用毯上,身上还盖着黑色的校服外套。
他浑身无力,隐约看到不远处坐着两个人,他迷迷糊糊地思考着是哪两位同学,便又昏睡了过去。等到真正清醒,便被监考老师告知他们组已经完成了模拟实践考核,可以各自回去了。
他脚步踉跄着,宛如一具幽魂般挪回了宿舍。
记忆中的自己沉默坚强,脸上一派麻木冷静,而陷在回忆梦中的西亚面上却是露出了哭泣般的哀容。他额头渗出了冷汗,在宿舍窄小的床上蜷缩成一团,呜咽着紧紧攥住了被子,可是脑海中的恐惧并未顺着现实的走向而终止。
当梦中的西亚回到宿舍时,噩梦却还在继续,紧跟着他来到了本该是代表安全的私人空间里。
“放心,你吃得下的,都被操得这麽软了。”伊洛科从身後将西亚抱起,是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西亚完全敞开压在希德利斯身前。
希德利斯的yin茎已经塞进了西亚的生殖腔内,满满当当,根本没有一丝空隙。伊洛科将西亚的双腿挂在了希德利斯的臂弯上,开始用手指往已经塞满的xue口里挤,不顾西亚的哭求强硬地往里面陆续塞了三根手指。
每分每秒都是煎熬,西亚痛得已经发不出声音了,那根恐怖的yin茎最终还是从扯开的小口处挤了进来,无情地捅进了大半根。
西亚抽搐着挣扎起来,涎水涕泪完全不受控制,小腹鼓得不成样子,几乎能从皮肤上隐约看到yin茎的轮廓,他被操坏了,下面的甬道被干成了两根yin茎的形状。
伊洛科完全无法满足,无论他怎麽向上挺动,都无法进到生殖腔里面,只是一下一下戳在腔囊外,生殖腔的入口已经被希德利斯塞满,根本找不到能戳进去的缝隙。
“希德利斯,你先出来,一起进去。”伊洛科扣着西亚的腰,努力让自己不在这紧致中缴械。
希德利斯托着西亚的双腿,将yin茎向外抽出,离开时甚至能听到“波”一声轻响,是生殖腔的小口试图闭合的声音。
几乎同时,伊洛科便与希德利斯贴在一处,两人的龟tou一起抵在了因为过度撑开一时无法闭合的生殖腔口处,然後同时发力,向上凶狠顶入。
西亚发出濒死般的一声哀鸣,生殖腔被撑到难以想象的程度,他恍惚间以为生殖腔已经破了,被alpha的两根yin茎给涨裂了。
没有任何缓和的时间,下身立时遭受了凶狠极速的抽插,他现在好像完全成了一个套子,一个承受操干的飞机杯。两人一开始还齐头并进,後面便逐渐错开来,好像相互竞争一般要将他下面捣烂,捅开。
下身失禁一般流出各种粘液白浊,从两根yin茎的缝隙间一路滴在地上,汇成一摊液体,到後面西亚的双腿被自然垂下,足尖悬空,随着抽插一抖一抖的,整个人重心都压在了两根yin茎上,被两个alpha夹在中央,像是坐在晃悠不停的人轿上。
西亚意识逐渐模糊,口中喃喃哭道:“不要……生殖腔插坏了……”
梦外的西亚身体颤抖着,紧紧捂住了自己的下腹,下意识保护着身体内那个看不见的脆弱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