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桐看着横在她腰间的胳膊。
不是……
哥们。
你是不是太过自来熟了一点。
咱们不熟啊。
不……
他们过去,互相了解,互相信任,认识好几年,也不能说不熟。
但,在床上,的确是不熟的啊!
不过她想了想现在躺在手机里的金额,努力忽略他的温度,晃了晃手机:“财了,当然开心。”
“开心的话,那希望你今晚,时间能长点。”
辛桐:“……”
不是,这话怎么很像某些妻子,对自己那结婚多年,越来越不行的丈夫说的?
她深吸一口气:“我努力……”
不是,好像对话更怪了。
纪谨年低笑了一声,手指灵活的剥去她的外衣,然后……
然后……他就被辛桐猛的推翻在地。
辛桐瞪大眼睛,气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你怎么没有用那啥!”
狗东西,说好的不让她生娃呢。
这是要害死她啊!
她现在这身体素质,若是怀孕,妥妥的一尸两命。
昨天她是第一次,事突然,她人都是懵的,完全无暇顾及其他。
刚刚她才现。
嘿……
这人进来之前,根本就没有佩戴任何遮挡工具。
就那么光不隆冬的进来了。
她回忆了一番,昨天晚上,这狗东西也没戴。
纪谨年摔得嘶了一声,从地上咬牙爬起:“我婚前去做了结扎。”
“放心!”
他真是要被气笑了,有些人费尽心思,冒着拥有铁手铐的风险都想给他生孩子,这女人却避如蛇蝎。
辛桐狠狠松了一口气。
然后就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她连忙扯了被子遮住自己,躺下装死。
老天奶,难怪昨天晚上那么疼,那么有实力,不疼才怪了。
纪谨年可不是什么活菩萨,所以辛桐的装死,在她这里完全没用。
只要不是真死,他都不会放过她。
然后辛桐就现,昨天的纪谨年真的有在很努力的顾及她的感受,有在很努力的照顾她了。
她比昨天更快求饶……
纪谨年能怎么办,只能草草鸣精收兵。
压抑的道:“我给你约了一位老中医,周末我带你过去看看。”
辛桐现在吃的药,也是中药,但这个中药方子是她小的时候,给她调理身体的老中医开的,这次她辞职后回去找,才知道那位早就去世了。
而接他衣钵的人,大家都说水平不及老中医的十分之一。
她自己找了好些中医,大家都建议她还是按照原本的方子来,因为他们都没办法开出比这个方子更好的药方。
辛桐就现,这人很擅长打人一棍子,再给一颗甜枣。
嗯,打人一棍子,是真正意义上的“棍子”。
给人一颗甜枣,是形容意义上的甜枣。
“谢谢……”
辛桐知道,纪谨年能找到的老中医,跟她先前自己找的那些,肯定不是一个段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