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淮川轻笑,将他的手圈在掌心:“我变笨了你不还是聪明的?毕竟你是全世界最厉害的小猫不是吗?”
方苗瑁仰起头,张嘴咬在人下巴上,小嘴叭叭的:“那等你发烧了我再伺候你,到时候也抱着你睡觉。”
劳淮川低下头,温馨的暖光灯着照落在人脸上,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他嘟着嘴,一张一合的怎麽看怎麽乖:“这麽黏人?”
方苗瑁往人怀里拱了拱,跟小猪似的一天到晚用不完的劲:“就黏你就黏你,老公黏着老婆天经地义。”
“等过年回去我让他们给你包个大红包,让李婶也给你绣一条红肚兜,到时候我们一块穿。”
毕竟劳淮川可喜欢给自己穿肚兜了,他肯定也喜欢,只不过没那麽大的码数才穿不上。
小猫觉得自己可聪明了,高兴的脸红扑扑的,头上两只耳朵一抖一抖,额头还贴着退烧贴,眼睛水汪汪像是一滩清泉,呼出的气是热的,说的话也是甜的。
劳淮川盯着他,轻咬了一口那块动弹的脸颊肉:“嗯,到时候两条都给你穿。”
方苗瑁摇头:“不对不对,一条是我的,一条是你的。”
“老婆的就是老公的,所以我的就是你的。”
方苗瑁想:“是这样吗?”怎麽感觉像是被骗了一样。
但想了想好像又觉得没错,劳淮川把钱都给他管了,那肚兜也应该归他管。
“好吧,那我到时候先帮你收起来,我们亲热的时候再穿。”
“好,亲热的时候再穿。”
方苗瑁被人哄睡着时还在迷迷糊糊的想,劳淮川穿上肚兜肯定不会尿床,那自己到时候也憋着。
圣诞那天方苗瑁还是没能出门,因为昨晚发烧吃了药,第二天整个人都不是很有精神。
温水一杯又一杯下肚,眯起眼还打了个饱嗝,整只猫都醉水了。
劳淮川担心人躺下来会睡的难受,就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给他揉着肚子。
方苗瑁身上哪哪都是烫的,因为被厚衣服闷的容易出汗,劳淮川就反复拿酒精给他擦身。
这下好了,不仅醉水还醉酒,方苗瑁捂着鼻子皱起眉,声音还有些闷闷的:“不擦了,好臭,比程叔放屁还要臭。”
劳淮川擡手弹了下他的额头:“又胡说些什麽?程叔听到把你屁股打开花。”
方苗瑁的腿还搭在人手上,露出的小腿肚上还带着未消退下去的痕迹:“程叔才不会打我呢,他肯定会骂你的。”
“骂我什麽?”劳淮川擡眸看了他一眼。
方苗瑁眼珠子咕噜的转,把脸皱的跟个小老头似的压低声音:“骂你怎麽对我这麽好啊,你也是,就这麽惯着苗苗,等他以後出社会找不到工作没人要就知道当米虫的苦了。”
说完他又蹬了下腿,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将小腿肚上的痕迹转过来给人看,擡起手指指点点:“你是不是又打孩子了?真是出息了。”
劳淮川笑着捏了一下他的痒痒肉,方才还有模有样的人一下被人挠的软下身瘫倒在沙发上,笑的喘不过气。
“啊哈。。。我错了,你不要挠,呜。。。。”
“肚子好疼,不要挠。。。”小猫笑的眼角都溢出泪花,劳淮川听到人喊肚子疼了就把他扶起来。
方苗瑁还没喘过气,小嘴张开呼吸着,脸上红扑扑的,一身汗又被闹了出来。
劳淮川擡手捏了捏他的鼻子:“一会你就知道哭。”
“你才会哭,我要打电话告诉程叔说你在家打我。”方苗瑁说着就把电话手表举得高高的,仰起脸摇头晃脑地朝人得瑟。
劳淮川换了张棉片:“嗯,你打吧,把头擡起来。”
方苗瑁擡起头任由人帮他擦脖子,嘴里还在嘟囔:“把你屁股打开花。。。打的比我尾巴还炸。”
小猫的尾巴像鸡毛掸子一样,但若真打成这样方苗瑁也舍不得。
学着电视里家长教训小孩的模样象征性的拍了拍劳淮川屁股:“好了,你可以哭了。”
劳淮川没哭,从抽屉里拿出一沓数学试卷举到人跟前,这下变成小猫哭了。
方苗瑁看着试卷上一堆红叉,直起身抱着人胳膊开始撒娇:“不会吧不会吧,我都生病了你还舍得让我写数学吗?”
“我好可怜的,劳淮川~你最疼我了对不对?”
“爸爸,老婆~”方苗瑁说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捧着人的脑袋‘啵唧啵唧’亲的直响。
劳淮川也只是吓唬他,没想让人真的做题,等被松开时额头中间已经留下了一个红印儿,跟盖了印章似的。
方苗瑁鼓着脸,跟人对视,闻到空气里甜滋滋的味道就知道哄成了:“你最好啦,我就知道你在吓我。”
“奖励你摸尾巴。”方苗瑁把尾巴放出来,拉着人的手就往自己身後摸:“可舒服了,这也是你帮我洗的。”
劳淮川摸着他的尾巴:“你的尾巴本来就很舒服。”
方苗瑁跟人闹了一会精神气都回来些,没在像之前焉巴巴的,外面的风呜呜的刮,他的肚子也在咕噜咕噜响:“想吃烤红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