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尽管对时叙感到抱歉,她还是不能答应她的请求。
时叙略有失望,不过她不想让简秩不快,就没再接着聊这个话题。
“痛吗,待会儿我给你擦点药。”
她摸着那块淤青,眼里都是心疼。
简秩覆上她的手,小声说:“不痛,我都没发现这里有淤青。”
“撒谎。”时叙咬住她的唇,让她没法再说出这些安慰自己的话。
简秩抱住她的脖子,主动与她缠吻,呼吸变得急促了很多。
两人似要一较高下,很快就传出了黏腻的水声,时叙把人抱到腿上,摩挲那白皙光滑的後背,从後颈抚到蝴蝶骨,再从蝴蝶骨顺着脊椎往下,去到那个幽。秘之处。
暧昧的气氛让空气都变得潮热,时叙凭着所剩不多的理智克制住自己,及时收了手。
“不行,你明天还要去山上拍摄,得早点休息才行。”
“现在还不晚,你稍微收敛点……”
简秩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声音闷闷的,从呼出的热气时叙就能猜到她现在的样子。
也是,这种话对她来说应该很难以啓齿。
既然害羞内敛的人都开口了,她又有什麽不能的呢,只要克制住自己,不做得太过分就行。
时叙,你可以的!
好像不行……
“你不是答应我会收敛吗?”简秩使劲拍打她的背,漆黑的瞳仁蒙着水雾,别提多漂亮了。
时叙觉得这简直就是在处罚她,这种情况叫她怎麽冷静?
“已经很收敛了,”时叙掐着简秩的脖子亲她,眼神比简秩还要迷乱,“姐姐,放松一点,别这样咬着我。”
突然的一击让简秩骤然失神,她扬起下巴低泣,泪水顺着眼尾流进鬓发中,将殷红的脸颊染得娇艳无比。
“骗子,我再也……唔!不会……相信你了!”
听到这话时叙只觉得兴奋,她摆动手臂一阵狂风暴雨,让简秩始终在将去未去的边缘,折磨的她快要疯了。
“姐姐,你刚才说什麽?再说一遍好吗。”
简秩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有带着哭腔的哼。吟。
时叙掐住散发着绮靡气息的软肉,唇附在简秩耳边,像个变态似的翘起嘴角。
“相信我吗?嗯?”
简秩实在受不了了,抓着她的胳膊嘤嘤求饶。
“相信……别再……嗬嗯!”
又是猝不及防的挞伐,简秩还没喘口气就交代了,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似的,眼神空洞失焦的靠在时叙怀里,眼中水汽凝成泪珠,嘴角也有涎液流下。
时叙对听话的小猫向来不吝啬,就算手被淋得一塌糊涂,还是舔着她的唇亲吮,等简秩回过神来,把沾着水渍的手给她看。
“可惜了,我应该用zui……”
话还没说完就被简秩捂住嘴巴,她眼睛一眯,咬住了那细长的手指,从指腹到掌心一一扫过,简秩慢半拍地收回手,推开她要出去。
浴缸边缘太滑,她努力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最後好不容易抓稳了,被时叙扣着腰肢拉了回去。
“再泡会儿吧,水还热着呢。”
“你自己泡吧,我要去睡觉了。”
简秩坚持要出去,不为别的,只是不想把命交代在这。
时叙从背後抱住她,将下巴搭在她的肩上,黏糊地说:“别急着走嘛,我给你看个好玩儿的。”
“不了,我没兴趣……!”
简秩无声惊呼,低头看着激荡的水,有种自己被饿狼盯上了的感觉。
时叙哼哼一声,心情似是非常愉悦,她箍紧简秩的腰,手腕摆动的幅度非常大。
“你看,像不像怀孕了?”
简秩一开始还不明白,当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才知道她所谓的“好玩的”是什麽。
“骗子,坏蛋,放开我!”
时叙眼神狂热地看着她鼓起的肚皮,用气声说:“姐姐,越挣扎水进去的越多哦,乖一点才能不那麽难受。”
简秩感觉自己野兽叼住了脖子,除了顺从,别无他法。
察觉她逐渐顺从起来,时叙得逞的邪笑:“这才乖嘛,别怕,既然你‘怀了’我的孩子,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
每一个字从耳畔拂过,都让简秩不由战栗,她望着那双琉璃色的瞳仁,心跳加速,脑袋发晕,连思绪都停滞了似的,没有任何想法。
她就像大海上的一片落叶,风暴来临时,只能毫无抵抗之力的被卷入漩涡之中,不停地旋转下坠,直到黑暗将她彻底吞没。
作者有话说:[捂脸偷看][捂脸偷看][捂脸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