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用脸拱开裙摆,咬住了柔软的腿肉,“啪”的一下,清脆的皮肉声传来,接着屁股上传来轻微的刺痛。
时叙转头去看时,第二鞭子已经落下,这次比上一次打得重,声音也更响,打完後鞭子还在肉上,柔软的尾部扫来扫去,麻酥钻进骨肉深处,又痛又痒,难受至极。
“姐姐……”
鞭子落下,简秩垂眼看她:“又忘了自己是小狗?”
“汪汪~”时叙用水汪汪的眼睛看她,希望能得到一丝怜惜。
简秩把她按到腿上,鞭子从蝴蝶骨一点一点往下。
“打十下,自己数着。”
“汪~”
简秩掐住她的脖子,鞭子摁在腰窝上,激的她往上耸了一下,呼吸也不由加重。
“让你动了吗?再加两下。”
简秩用鞭子的硬柄把她的腰压下去,另一只手则拉住狗绳,迫使她擡起头来。
时叙眼尾红的似要滴血,眼神都有些恍惚了,简秩在她眼里变得虚幻起来,对上那双内勾外翘的眼睛,竟不自觉産生了臣服的心理。
恍然之间她生出疑惑:自己难道被开发出了新XP?
可开发不是産生,是本来就有才能被开发,而不是凭空産生,这麽说的话……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这麽喜欢吗?”
“汪汪汪!”
时叙何止是喜欢,还渴得不行,口干舌燥头晕目眩,身体已经不受大脑控制,有了自己的想法。
简秩将绳子塞进她嘴里,说:“好好忍住声音,别像没有主人的野兽一样乱吠。”
时叙模糊地回了一句,鞭子应声而下,接连打了三下,每一下都落在不同位置,交错的红印像桃花一样开在白嫩的肌肤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简秩的腿动了动,哑声问:“几下了?”
“汪,汪,汪。”时叙把绳子吐出来一些,艰难地回答。
“眼睛都直了,就这麽喜欢?”
“汪~”
时叙回答完用脑袋蹭她,活脱脱就是一只听话小狗,简秩把绳子扯出来,用手指揉搓她的嘴唇,撬开齿关夹。住舌尖……
时叙只能发出细碎的哼声,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热气洒在简秩的手心,烫得她指尖颤抖。
“还剩七下,我会一次性打完,要是疼得受不了就说。”
时叙摇摇头,用头顶去蹭她的肚子,鞭子落下的时候,她呜咽一声把脸贴上去,因为嘴唇闭合不了而流出的涎液浸湿布料,露出里面白净的皮肤和肚脐上方的两颗痣。
时叙张嘴去咬,狠狠挨了两鞭子。
“让你咬了吗,别乱动!”
简秩把她的脑袋按下去,项圈“叮铃”一声,随着抽打声在空旷的房间散开,两人皆是身躯一震,似是打开了一个奇怪的开关。
先前时叙无比确信自己没有这种取向,现在看来倒是太过武断了,任何事情在经历之前都不能轻易下定论,否则会被“啪啪”打脸。
简秩就更不用说了,鞭子虽然打在时叙身上,但每次铃铛响起,她的腰。腹都会颤动,眼睛猩红一片,没比时叙好到哪去。
剩下的七下打完,时叙的翘臀已经布满红痕,周边肌肤也白里透粉,像一颗汁水饱满的桃子,让人想咬一口尝尝。
简秩目光灼热地看着,没能克制住心里的焦渴。
“哈……嘶!”
肿起的屁股被咬住,时叙疼得倒吸冷气,她握紧双手,颤抖着掉下泪来。
并非疼得掉泪,而是从尾椎骨泛起的麻痒让她难以抵抗,骨肉深处生出抓心挠肝的空虚感,急需比这更多的东西来安抚。
简秩咬完尤觉不足,唇从漂亮的脊骨往上,留下无数湿。热的吻。
时叙嘴唇都快咬破了,还是没能压下心底的欲。念,把绳子往简秩手里一塞,就将脸覆上软肉,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湿润。
“主人,这是什麽?”
时叙在山谷之中仰头看她,装作什麽都看不懂的懵懂模样。
简秩拽紧狗绳,低声说:“谁许你这麽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