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秩已经没了思考的能力,听时叙这麽说就想哄她,一不小心就上了她的当。
後来被抱着去开灯,灯打开後被顺势放到门後,她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生怕被经过的人听到奇怪的声响,继而发现她们在做什麽。
“姐姐,腰怎麽自己摇起来了,就这麽喜欢?”
“不丶不是的……”
时叙紧扣她细软的腰肢,咬着她的耳朵说:“没关系,我早就知道姐姐是个变态。”
“不……唔!”
简秩的声音被击散,她赶紧捂住嘴巴,眼里蒙着的水汽滚落,使她看起来脆弱又柔软,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她。
时叙心想自己可能真是个变态,不然怎麽会只是看到简秩的哭脸,心跳就跟擂鼓一样,脑袋都被极致的兴奋烧坏了。
门小声的响动,病房里的空气弥漫着热气,黏糊糊的裹在两人身上,一点一点的侵蚀她们的理智。
“姐姐,别咬自己的手,要是怕发生声音就亲我。”
简秩不听,咬着自己的手背,细碎的呜咽。
时叙手按在把手上,小声说:“要是把门打开,姐姐是不是会更兴奋?”
简秩转头亲她,嗓音沙哑:“怎麽能这样,你一点也不乖。”
嗔怨的语气听得时叙的心突突跳,她张嘴噙住那片柔润的唇瓣,反复研磨吮。嘬,直到身前的人脱力的滑下去才放开。
“我知道你喜欢这样,乖的那个我就留在平时吧,现在还是不乖的比较好。”
时叙将柔若无骨的人抱起来,大步往卫生间走去,虽说这里的条件比较简陋,但能凑合着冲个澡。
简秩站都站不稳,全程只能在时叙的帮助下洗完,一来二去折腾许久,出去时简秩跟被掏空了似的,不仅没有力气,脑子也恍恍惚惚的,只有两三分清明。
“姐姐,醒一醒,把睡衣穿上再睡。”
简秩鸦羽似的睫毛抖动,眼眸睁开一条缝,看她一眼後又闭上,迷糊的说:“累的不想动,你帮我穿。”
“好嘛,那就穿我的。”
简秩身形纤瘦,穿时叙的睡衣有点空,形状好看的锁骨突起,雪白的肌肤上布满牙印,有种别样的风情。
时叙看得眼睛都直了,头一垂就埋进简秩的胸膛,闷声说:“以後你还是穿自己的睡衣吧,穿我的有点……”太色了。
她嗅着简秩身上的香味调整呼吸,许久都能听到自己凌乱的心跳。
都已经在一起这麽久了,还是无法抵抗姐姐的魅力,看来她注定要一辈子做姐姐的小狗了。
《乘风》的团综播出後,又为衆人续了一波热度,时叙跟简秩的“时间”cp被各种考古,热搜上的话题每天不带重样的,短视频网站上各种cp向视频层出不穷,只有想不到,没有粉丝做不到。
在这种风向下,两人的工作邀约比以前多了好几倍,时叙早有减少工作的打算,只接了一步电影的客串,为的是还导演昔日的知遇之恩。
时叙也不想接太多工作,毕竟还得留时间跟简秩去旅游,可公司帮她接了好几部剧,还有一档音综。
刚当完选手没多久,又要去当导师,她也是没招了。
两人一合计,最快也得两个月後才能出国,时叙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趴在简秩怀中一动不动。
“姐姐,我们私奔吧!”
“嗯?你的行程不是排的很满吗?”
时叙惊了:“都要私奔了,还管这些七七八八的?”
“不行,违约要赔钱的,还是先把手头的工作完成再私奔吧。”简秩揉揉她的脑袋,以示安抚。
时叙又颓然的倒下,蔫吧的说:“我算是知道粉丝为什麽叫你‘拼命三娘’了。”
“既然接了就要认真对待,把最好的一面留给荧幕。旅游有的是机会,那些国家和景点又不会跑,我们有的是时间。”
“知道了,谨遵前辈的教诲,我一定会好好工作的。”时叙说完还不忘拱她一下。
其实她并不是急着去旅行,而是……计划已经在脑子里形成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希望所有的工作都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因为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跟简秩更进一步了。
广场的巨幕上播放着简秩的广告,两旁都是巨幅海报,偶尔会有粉丝驻足惊叹,她的人气是有目共睹的,没有人会去质疑。
一个拾荒人从垃圾桶里拿出矿泉水瓶子,听到身後人提到简秩的名字後,转头看去,屏幕上的脸白玉无瑕,仿佛跟他不在同一个世界。
拾荒人捏扁了手里的瓶子,气愤的脸都青了,凭什麽这麽女人光鲜亮丽,而他却要过这种生活?
这不公平,这不公平!
就算是死,他也要拉这个女人垫背!
拾荒人狠狠将瓶子掼到地上,拿出破烂的手里拨通了一串号码,电话直接被挂断,他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没一会儿对方就打来了。
“张正,你要干什麽?!”
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拾荒人狞笑着说:“要是你不想让好朋友死後还名声不保的话,就拿着钱来城西的废弃仓库见我,你一个人来,我只提醒一次,如果有除你之外的其他人,我立刻把视频发出去。”
作者有话说:今天更的多,求夸夸[可怜][可怜][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