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是跟朋友联系,不应该藏着掖着才对啊,而且她刚才的样子分明就是被吓到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要不直接问吧!
“姐姐,你最爱的是我对吧?”
时叙把头上的毛巾一扔,趴到简秩腿上仰头看她,故意摆出一副小狗样儿,试图用美貌来挽回姐姐的心。
看我多麽可爱听话,快回心转意吧!
“当然是了,怎麽突然问这个?”简秩边回答她边把手机藏到身後,时叙看了更炸毛,直接把人扑倒在沙发上。
“真的吗?呜呜~”
简秩揉着她的脑袋为她顺毛,柔声说:“我什麽时候骗过你?不过你今天晚上很不对劲哦。”
现在就在骗我,坏女人!时叙焦躁得不行,噙住那张红唇好一番厮磨,心里的不安都快溢出来了。
简秩自然也察觉到了,她短暂的把自己的烦恼抛之脑後,专心的安慰时叙,没多久就滚到一块去了。
“明天不是要复工了吗,不能做……唔!”
时叙咬着她的舌把话打断,含糊地说:“不去了,误工费让公司看着办吧。”
那怎麽行?简秩捶打她的肩膀,时叙又顽劣地咬一下,然後抓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从嘴唇亲到脖子,留下炙热的气息和吻痕。
简秩的思绪在融化,她明知道不能就这样放任时叙,却还是被牵着鼻子走,很快就没了想要抵抗的心思。
“姐姐,你最近有点怪怪的,可以告诉我发生什麽事了吗?”
简秩猛地一激灵,迷离的双眼里露出两分震惊,随後把脸偏开,弱声说:“什麽事都没有,是你关心过度了。”
“是吗?不说实话我可不动了。”时叙慢慢放缓速度,一下比一下轻,根本就是在给小猫挠痒。
不得不说这种“审讯”手段很奏效,简秩泪眼朦胧地看她,见她无动于衷之後,抓着她的手自给自足。
小猫哭的梨花带雨,脸颊和鼻尖都红红的,时叙怎麽会不心软,可如果不问出个结果,她会一直耿耿于怀丶胡思乱想,到时候别说好好拍戏,就连日常的相处恐怕都会被影响。
时叙手指向内曲起,身前的人立刻低。咛着弯下腰,手指紧抓着她的手臂,划出几道浅浅的红印。
“还不说吗,姐姐~”
时叙故意朝她耳朵吹气,小猫便瑟缩着往她怀里钻,脸上的绯霞被泪水浸染,比刚盛开的海棠花还要好看。
经过时叙不懈的努力,简秩长了几斤肉,但她的腰还是那麽纤细,所以肉去哪儿了呢?
时叙盯着胸膛上挤着的两只绵软,眸色一暗再暗,俯身吃了一大口,要是嘴巴能张得更大,她会毫不犹豫地整个吞进去。
“别咬……”
时叙嘴角一勾,低声:“姐姐都不对我坦诚,我有不咬的义务吗?”
简秩抽泣着说不出话来,纤薄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分不清是因哭泣而颤动,还是别的原因。
时叙紧扣细腰把人抱起来,舌尖打着圈碾按,手也在光滑的脊背上摩挲,彻底冷落了最该抚。慰的地方。
“小叙,不要这样。”
简秩咬着下唇,眼含清泪楚楚可怜,让人一看就心旌摇曳,想要把她搂进怀里好好疼惜。
时叙的心跳变得鼓噪,敲击胸口的每一声都震耳欲聋,这就是她强忍着不去碰简秩的後果。
试想一下,你的心上人媚眼如丝地看着你,你能忍住欲。念,只是亲亲抱抱吗?
只怕这世上少有人能做到,尤其是时叙这种小色。狗,可她必须忍住,否则之前做的一切就白费了。
“姐姐,还不肯说吗?你好像很难受啊,真的要这样折磨自己?”
“折磨我的分明是你……”
简秩的泪一颗颗往外滚落,眼尾的绯色像血一样红,她的脸清艳中带着娇媚,又纯又欲的模样让时叙难以自持。
就在她的意志力摇摇欲坠之时,简秩给了她最後一击。
“不想就算了,你放开我。”
“什麽不想?”时叙下意识接了一句,说话间手已经到了简秩的尾椎处。
简秩松开她的胳膊,赌气地说:“你根本就不想跟我亲昵,只是想戏弄我,你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