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洲捂住虞眠的耳朵,低头吻住她。
在宾客们的掌声中,他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问:“这一世,我赢了吗?”
虞眠笑着回吻:“你早就赢了。”
婚后第三年,薄氏大厦顶层重新装修。
虞眠扶着微凸的小腹,指挥工人挂上一幅《春山烟雨》。
这是薄砚洲花三倍价钱精心修复的恩师遗作。
“薄总,夫人又没吃午餐。”林岩无奈地递上平板,“我实在是劝不动。”
监控画面里,虞眠正偷偷把营养师准备的孕餐倒进垃圾桶。
薄砚洲关掉电脑,亲自去买了她最近痴迷的酸辣粉。
回程时被媒体拍到叱咤商场的薄总拎着塑料袋,小心翼翼护着滚烫的纸碗。
#薄氏夫妇#再次登上热搜。
分娩那天,向来冷静的薄砚洲差点拆了医院。
“剖腹产!现在就剖!”他揪着院长领子怒吼,“她疼了十二个小时了!”
虞眠虚弱地扯他袖子:“薄砚洲……你冷静点……"
“怎么冷静!”这个在谈判桌上从不动摇的男人此刻声音发颤,“你……”
当婴儿啼哭声终于响起时,虞眠看见叱咤商界的薄总跪在产床前,泪流满面。
护士笑着问:“宝宝叫什么名字?”
“薄慕眠。”虞眠轻声说。
薄砚洲亲吻她汗湿的额头:“慕眠,慕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