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睢皱眉，“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去擦掉。”
话音刚落，涂抹着药膏的手下一秒便碰了下他的鼻尖。
……
“怎么样，很难闻吧。”
真真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
拿烟的手微微一顿，“你皮痒了？”
真真立马往回跑。
顾睢咬着烟，转过身去，随意擦拭了下鼻尖，很轻地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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