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和周倦还没有聊过结婚的事情,也不知道谢容止从哪得来的消息。
可我看出来他对我似乎还没有完全死心,于是狠心点了点头:“嗯,快了。”
谢容止眸色一暗,面上白了白,苦笑道:“颜,希望幸福。”
我看他这副自甘堕落的模样,其实心底有些惆怅。
但我对他也实在无话可说了。
谢母葬礼结束后,我和周倦没有急着回去。
周倦要带我回家见他父母。
周倦的父母对他实行的放养政策,他还有一个姐姐。
父母恩爱,家里有钱,只托举他们去做喜欢的事情,其他一概不管。
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其实我也很惊讶。
但在见到周倦父母年过半百仍然如胶似漆的状态后,我又很羡慕。
而且他们一家看到我很是惊奇的模样,周倦的姐姐笑道:“没想到哦,这小子还真把你追到了,我们还以为他吹牛的。”
“……”
周倦家里人很有趣,我丝毫没有因为第一次见家长而感到不自在。
于是我和周倦又躲在周家待了几天。
结果某天深夜,我的手机忽然响起。
来电号码很陌生,但我心底却隐隐知道是谁。
“是我。”
没有猜错,真的是谢容止,但又听着有些不对劲。
下一秒,谢容止又似乎知晓了我的疑惑,解释说:“我是36岁的谢容止。”
我一怔,电话那头的谢容止又说:“能和你见一面吗?这次之后,我就再也不会出现了。”
我不想再见到谢容止,因为周倦知道我们的过去,我怕他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