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出钱打工,不入股。
而且将来公司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作为法人第一个承担责任。
我对此提出过意见,他理直气壮反问:“倾总,你不能做一家之主养我吗?”
我失笑,故作压力很大的样子,说:“那好吧,看来这个家只能靠我了。”
但我知道,就像他把周家的股份给我一样。
他知道谢容止一直在盯着他,就盼着找他的错处,把他踢出局。
所以他想以这种方式告诉谢容止,现在他的一切都是我的。
我需要对他负责一辈子。
好在,我们的公司发展的很好,蒸蒸日上。
而谢容止也把谢氏经营的很好,他一直没有结婚,一心都扑在了事业上。
逢年过节,我们也会互发信息问候。
其实随着年龄越大,我也慢慢释怀了从前的事情,和他渐渐以普通亲人的方式相处着。
我不再抗拒他的接近,也会和他打电话问候他的身体情况。
他嘴上总说:“一切都好。”
但在四十岁那年,却和谢母一样,因为脑溢血倒下了。
我和周倦回国去看了他,家里只有他和一个保姆,发现时已经晚了。
医生说,谢容止还留着一口气不肯咽,似乎在等什么人来。
这是我从周倦的婚礼后,第一次再见他。
他才四十岁,头发几乎全白了,面上疲态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