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豹房里蜜香混着酒气,甜得腻。
成进坐在李登身侧,看着娘——玲婊子杨绡玲——雪臀摇得熟软,花心绞着李登巨根,却把最甜的那一眼留给他。
那一眼,像陈酒泡蜜桃,醉人,藏得滴水不漏。
玲婊子腰肢一颤,花心猛绞到碎,内壁死死吮吸李登巨根,蜜喷成河,眼眸失焦,喉底溢出最熟的呜咽。
就在这失神一刻,她香微抬,眼波锁住李登,瞳仁深处春华功第三层悄然动——那是春华门女子专修的淫功,花心层层叠叠绞成无形蜜丝,钻入男人丹田,缠住神魂最软那处,轻拉慢拽,神智迷离,只剩温顺。
李登粗喘骤停,眼眸瞬间失神,巨根虽还埋在她花心深处,却软了半分。
粗掌无力搭在她雪臀上,喃喃“玲婊子……爷……爷忽然想出去透透气……”
玲婊子呜咽着笑,花心绞得更紧,像用最甜的方式操控。
她自己摇臀摇到铃声碎雨,声音软得滴蜜“李爷……嗯……爷去吧……去吩咐下人……把门窗关紧……后院今夜谁都不许近……玲奴……想好好伺候贵客……伺候到天亮……李爷在外头守着……守着听玲奴的铃……好不好……”
李登神智已被她花心绞得迷糊,巨根滑出时,玲婊子伸手抹一把蜜液,抹到他唇上,李登舌尖卷着舔净,醉笑起身“好……爷去守……守着听你铃响一夜……”
他摇晃出门,粗声传下人“都滚远!后院今夜谁敢近,老子剁了!”门窗一一关死,脚步远去,只剩李登蹲守门外,粗喘听着屋内铃声,根硬起,却只能干瞪眼。
门窗关死,屋内只剩成进与玲婊子,还有莹奴、晶奴、茵奴三女跪在一旁,眼眸迷离看着母子二人。
玲婊子自己爬起,蜜河顺腿根淌成河,她却不急着擦,只温顺跪到屋中央梁下,自己伸手拉下红绳——龟甲缚绳,粗丝软腻。
她把绳索绕上雪乳,绕腰肢,再分腿缠腿根,绳结卡金环处,玲婊子熟稔拉紧,龟甲格子勒进乳肉臀肉,花瓣大张,金环拉扯阴核肿亮。
随即将双手反绑身后,绳尾抛上梁柱,拉紧——玲婊子雪躯悬空,双腿大分,雪臀下垂,花心与后庭齐露,蜜液从两穴滴落,滴成最亮的雨。
她悬在那儿,自己摇臀摇到绳索轻颤,乳铃与金环齐响,铃声碎成腻雨,眼眸失焦看着成进,声音软得滴蜜“郎君……玲奴自己吊好了……骚屄……贱屁眼……都空着热着……郎君来填玲奴……玲奴自己坐……坐到最深……”
成进起身,走近玲婊子悬吊的雪躯,指尖掠过她颤的金环,低笑“玲婊子……乖……自己下来……让贵客听着……你这熟透的骚屄……怎么自己喂我……”
“恭请郎君躺下。”她呜咽一声,自己摇臀摇到绳索松开半寸,雪躯缓缓落下,正对准仰卧在下的硬挺阳具,自己对准花心坐下。
火热阳根只挤进一点,她花心便酥麻到失神,自己把腿分到最大,摇臀吞到整根,内壁绞紧吮吸,蜜喷成河。
玲婊子哭着笑,眼眸彻底失焦,腰肢自动轻摇。
她摇到第三下时,自己抬起雪臀,让阳具滑出花心,蜜拉长丝断成雨,又对准后庭坐下,整根吞入,内壁绞得更紧,铃声狂雨。
只见玲婊子女上位双穴轮流,花心吞到根,绞紧吮吸;后庭吞到根,臀肉夹紧摩擦。
绳索悬吊让她雪躯晃荡,每晃一下,双穴便自己绞得更深,蜜喷成泉,溅成进满身。
她一边摇,一边声音碎在喉底,像最熟的蜜酒滚过舌尖
“郎君……嗯……春华功……是春华门女子专修的淫功……玲奴和妹妹缃玲……出身春华门……早对赵爷李爷的巨根神魂颠倒……故意放风引赵李二人灭门……只为掩人耳目……让自己和嫣儿……‘被迫’落入太湖帮后宅……名正言顺做最下贱的性奴……春华功修炼……就在不断极致高潮里……女子泄得越深……恢复越快……功力越大……代价是欲火永盛……花心永远痒着……永远空着……第三层……嗯啊……花心开到最深……内力化蜜输入别人丹田……让女人也湿成河……也自己摇臀求填……郎君射进来……射进玲奴花心……玲奴就把春华功……教给郎君……让郎君……玩遍所有名器……”
成进低笑,指尖掠过她肿紫乳尖“玲婊子……乖……自己摇快点……让儿子看看……你这贱逼……怎么自己喂饱亲儿子……”
她呜咽摇到失神,花心与后庭轮流绞紧,成进终于射进花心深处,花心酥麻到碎,蜜喷成河,哭着笑,腰肢自动轻摇,雪乳送到儿子唇边。
高潮余韵里,玲婊子自己摇臀摇到绳索松开,雪躯软软落下,跪在儿子膝前,眼眸失神,却温顺伸手到莹奴、晶奴、茵奴三女丹田,指尖春华功内力化蜜输入。
蜜丝钻入三女丹田,三女腰肢齐颤,花心瞬间湿透,眼眸失焦,自己扯开衣襟,分开腿,雪乳前送,蜜河淌成河。
玲婊子指尖一挑,九枚刻有“玲奴”小字的缅铃悬在空中,铃体极小,晶莹如泪,内藏春华功力,能自行颤动不休。
她先将一枚按入自己花心深处,铃体一没入,内壁便自动绞紧,颤动直达最深处,蜜液瞬间涌出,顺腿根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