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知府后宅,午后阳光斜洒,空气中弥漫着残留的蜜香与铃碎余音。
李中书玄衣松散,腰间巨物隐隐鼓起,坐在楠木太师椅上,指尖轻叩扶手。
门外脚步细碎,一名太监低头引路,身后跟着宫装贵妇入门而来。
贵妇乃内宫尚寝局五品,脸庞如熟透桃李,风韵犹存,唇角微翘带一丝隐秘笑意。
身披宫锦,腰肢款摆,每一步都像在无声撩拨空气。
她实际年纪大大过表面,曾于前朝元顺帝天魔舞团中侍奉,辗转数帝之怀抱,身怀房中阴阳秘书,正得永乐帝宠信,此番来到苏州,实为上意不耐李中书进展迟缓,密旨中言辞锋利春华名器须成御用,供朕玄武湖玲珑馆享乐。
李中书起身迎上,目光落在陈尚寝微颤的胸口,喉结滚动。
两人对视一眼,空气中仿佛又回荡起当年偷情时的低喘。
陈尚寝先开口,声音软腻如丝“李爷……几年不见,您这根……还是那么让人魂牵梦萦……”她自己上前一步,玉手轻搭李中书臂膀,指尖顺势滑到他腰间,轻轻一按,巨物微微跳动。
李中书低笑,扣住她后颈,两人对坐,陈尚寝披衣,腿根湿痕未干。
她低笑,指尖掠过唇角残留,声音软腻如梦呓“李爷……奴家此来,乃奉陛下密旨。春华功推进迟缓,陛下玄武湖玲珑馆即将落成,亟待名器填充。奴家携两样秘宝而来,正为助爷一臂之力。”
她取出随身锦盒开启,盒内金丝如活物蠕动,空气中蜜香悄然散开。
她指尖掠丝,腰肢微颤,像已预感缠躯后的欲火“此乃元庭旧藏,唤作极乐金丝披,金丝细若蛛网,专托雪乳、束纤腰、衬圆臀,一旦缠上,便如无数指尖同时撩拨敏感处……名器们腰肢自摇,铃碎如风暴,蜜涌成泉。”
她又取出羊脂玉瓶,瓶身微晃,香气隐渗而出,腻人入骨。
她低语“此乃宫廷历代秘物,龙涎如意香,只滴一滴于肚脐,便让女子周身散溢引人魂飞魄散的媚香,一天一夜悬于绽放边缘与泄后余颤之间,内壁永润不竭,绞紧极限而不散……供爷肆意抽送,无休无止。”
李中书低笑,目光灼热“如此就要多谢陈嬷嬷了。目前本官后宅那些春华婊子们正空得痒,先牵两个最熟的,让你品鉴可好。”
陈尚寝眼眸微眯,注视门外铃声渐近,只见两女缓步入内。
玲婊子身披薄纱,纱衣半透雪肤,领口松开露出一抹锁骨,每步腰肢微弓,纱边掠金环,蜜液渗纱缝,沿腿内悄落晶痕。
湘奴纱裙短及腿根,每步腰肢塌平,纱摆微荡,银铃在内低鸣,珠舌触壁闷响。
两人入内,并排跪伏,雪臀翘起,铃声低鸣,蜜痕泛光。
李中书低笑上前,扯起颈圈上红绳,两颗美丽头颅高高昂起,指尖掠后颈,贴耳低语“玲婊子,湘奴,宫中陈尚寝陈嬷嬷是皇上眼前红人,真要品鉴你俩,给爷湿透点。”二女忙不迭点头,喉间低呜。
陈尚寝起身,缓步环绕二女,目光从玲婊子肩头滑到腰窝,再掠湘奴锁骨到臀沟,指尖偶触玲婊子腿根湿处,引得她腰肢齐颤,蜜痕拉长。
陈尚寝低笑,停在二女面前,指尖掠玲婊子唇角“说说你们……从哪里来……怎么落到这里……让奴家听听。”
玲婊子抬眼,水雾更浓,声音软碎,断续吐出“奴家和妹妹……春华门……玲珑双剑……八年……放风声……引龙神帮……赵昆化……入室,太湖帮……李登……母女三人……日夜受用……撞开花心……铃响狂……”
陈尚寝低笑,指尖掠玲婊子乳尖,拉扯到极限,乳铃拔高“后来……儿子成进……怎么回事?”
玲婊子眼眸散开,腰肢塌低,雪臀摇狠,金环拉扯肿胀阴核,蜜液拉最长丝线,低软呜咽“奴家……被儿子……乱……伦……他那根……顶进……母亲花心……奴家摇到铃碎……和女儿……一起……收入后宅……”
陈尚寝指尖转入湘奴腿根,按压蜜痕“你也一样……和女儿齐跪?”
湘奴眼眸彻底空白,雪臀翘更高,银铃碎雨,蜜液淌成河,喉间断续“奴家……和女儿……齐跪……进儿膝前……前后穴……轮吞……他那根……摇得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