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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诺言碎 徐从璟发了狠地吻她把她幽禁(第1页)

第26章诺言碎徐从璟发了狠地吻她,把她幽禁……

室内烛火昏暗,徐从璟踢开圆墩,转过屏风把楼嫣许放至床上。

她朦胧眯着眼,眼睫动了动,搂着他脖子不肯撒手。他无奈,只好去抓颈後素手,不料她一用力往下拉,咫尺之间,两两相望情愫愈浓。

外头传来零星犬吠声,缠绵呼吸围括二人,淡淡酒香迷醉。徐从璟呼吸渐重,眼中掠过楼嫣许翕动的红唇丶白皙的脖颈丶嫣红的耳垂,他有些不清醒了。

拇指抹去她眼角馀下的湿意,後点摁在诱人的唇峰上,轻抚丶揉搓。

楼嫣许双手抓着他衣领,湿润的唇珠泛起亮光,他不受控制俯身。

花鸟紫漆折扇撑开躺在床边小案上,扇柄刻一“柔”字,是他亲手所做。

记忆刹时回笼,徐从璟如遭雷击,直起身连连後退,不敢再直视楼嫣许,逃难似的慌忙离去。

楼嫣许霎时两手空空,疑云笼罩心头,呆呆望帐顶眼神渐渐清明。

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可思来想去,疲累上头,已沉沉睡去。

次日,楼嫣许到慧居寺烧香拜佛,至栀子花下闻一男声唤,“楼娘子!”

她转身,见陆衡之远远跑来,恭顺行礼,“世子。”

他一手提着玉露团,另一手示意她起身,抹了把额前细汗问,“听闻你和离了,今可有去处?”

他向来不喜参加这些个宴席,往往称病躲避,没成想太後寿宴那日竟真起了高热,因此在府内苦熬两日才得知她和离一事,心下隐隐懊悔。

她最需要时,他该在身边的。

栀子花香阵阵飘来,楼嫣许循礼一笑,“劳世子挂心,已有定处。”

“伤可好些了?”他看着那笑有些怔愣,又问。

“已无大碍。”

“若有需要,尽可到英国公府找我。”语毕,清风拂过,一些半些花瓣飘落,虚虚搭在楼嫣许发间,他擡手拾去,肌肤擦过她耳尖磨起丝丝暖意,“长安之大生存不易,倘若你需依靠,我可……”

“世子!”楼嫣许急急打断。

她垂眸瞧着他手中捏着的栀子花瓣,後退半步。如此暧昧之举下,她几乎能猜到吞下的半句话,很难感觉不到那未宣之于口的情思,誓要将其掐得死死的。

他们只勉强算得上朋友,再无其他的了。

心想着,她福身作礼不敢逗留,“时候不早了,我得先回了。”

陆衡之愣愣看着她背影,怎会意识不到她这番拒绝?却又咬咬牙追上,“楼娘子,这玉露团乃云香斋改良新品,我想你会喜欢。”

还未及楼嫣许回神,他早匆匆远去,只好收下这一番好意。

回到家中,下仆告知徐从璟来了,人在庖厨做透花糍。

说来也是稀奇,天下郎君生气时或打一架或吃一顿或睡一觉,也就消气了,偏徐从璟惯在闷气时做透花糍。

楼嫣许素知他性子,遂直奔庖厨。案上已摆上热腾腾的透花糍,又见他另起一笼正包馅儿,她放下玉露团调笑道,“怎麽了?是哪个惹咱们徐司徒生气了?”

徐从璟没擡头,挖了一块糯米糍铺平,声音闷闷的嘴硬,“我生什麽气?”

她给递去豆沙馅,数了一圈,“你瞧瞧你做了多少透花糍,我可吃不完。”

“你有玉露团,自然是吃不下了。”他搭上蒸笼,良久後生硬应声,楼嫣许闻言上下打量他几眼,捂嘴揶揄,“我当今日这透花糍怎麽闷着股酸味,原来是加了醋。”

这醋可不是一般的醋,当是千年陈醋。也没想他是如何得知这玉露团来由的,只暗道自己对陆衡之无半点旁的心思,却因难得见徐从璟生窘,她抿嘴笑得嘴角几近抽搐,什麽也解释不出了。

他取下一笼蒸好的透花糍,重重砸在案上,出声作威胁状,“敢笑话我,长本事了?”

“岂敢……”

“不敢?你都敢插自己一簪,还有何不敢的?”

此事先斩後奏本就是料定他不同意,後他未再提,本以为就这样算了,没成想旧账重算,楼嫣许挠挠後颈顿时些许心虚。

生怕她挠着挠着又闹红疹,他出手制止,却咬牙,“我说过我会帮你,你此番是不信我……”

“没有不信你!”她勾住他指尖,擡头冲他正色苦笑,“只是不想事事靠你,我总得为自己搏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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