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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夜小说>权贵的白月光前妻重生了 > 第23章 做局 我从未想过要在她身上求得什麽(第4页)

第23章 做局 我从未想过要在她身上求得什麽(第4页)

他原本收起了那点少得可怜的同情心,想要出声讥讽祝萱宁是在演一出拙劣的苦肉计,却在听到“逼死”这二字时,骤然攥紧了指节。

半晌,少年突兀地嗤笑出声。

原本啜泣着的祝萱宁霎而呆住,她如受了惊鹿,泪珠凝在泛红的眼中将坠不坠的,少女颤着单薄的肩,望向声音来处,在透过山石缝隙间看到宴珩丹时,祝萱宁几乎要将失了丹色的唇瓣咬出血。

“哭有什麽用。”宴珩丹缓步走出,低垂的视线看着她,虽讥讽而笑,可那声调却轻飘飘的,没有重音。

祝萱宁没说话,努力地仰起头,但原本未落的眼泪却因为她开始颤抖的睫毛往下坠,她最终还是没出息地掉下眼泪,但似乎又惧怕宴珩丹报复她,嘴角努力的往上挤出微笑。

宴珩丹看见了,难得没有继续刺她,只扯了扯唇角:“丑死了。”

“笑不出来,就别笑了。”他声音冷冷的,偏过头去。

祝萱宁不笑了,但也不敢哭,努力地咬紧了牙,擡起一只手,压住自己的唇瓣,但眼眶中的泪却无法控制,不断淌下来。

宴珩丹没有管她,视线漫无目的地放空,发了会呆。

祝萱宁是跪着焚纸稿的,从谋划着入了这片小花园时她的演技便不曾停歇,祝萱宁藏了软垫的双膝如今都已经快跪得发麻了,心里便不免骂起了发呆的宴珩丹,脸上的泪反而流得更汹涌。

终于,在祝萱宁快跪不住的时候,宴珩丹却忽地移步而来。

冷风吹起了火堆中的纸灰,宴珩丹擡指拂过,手指却已沾染了灰迹。

他走到祝萱宁跟前,俯下身,苍白指尖陷进祝萱宁下颌的软肉里,清冷的月光在他的眉骨处投下霜般的冷阴。

祝萱宁只能被迫地擡起头,滑落的泪珠,没入了她凌乱的乌发之间。

“穿得这麽单薄,是要给谁看?给我麽?”

那声冷语,突然道破了祝萱宁精心策划的计谋,她的心脏猛烈地一缩,顶着宴珩丹阴冷的审视,半分也没让他抓住蛛丝马迹。

疑惑丶恍然丶愤怒。

少女招摇惹人的素脸上,情绪层层递进,她的身子开始颤抖,不是因为惊慌,而是因为“被污蔑”的气愤。

宴珩丹审视着她,似乎是终于确定她不是在做戏,掐着她下颌的手松了些力道。

少年低垂了睫,单手解开了系在脖间的海棠色厚袍,施舍般地套罩在了祝萱宁的脑袋上,盖住了她发抖的身子。

“你不想嫁给宋明,不嫁就是,反正他也娶不了你。”宴珩丹松开了手,便是安慰人的话,都做了一副高高在上施舍人的意味。

下一刻,宴珩丹把一瓶药丢到了祝萱宁的身上。

少女下意识接住,随後把滑落的外袍往上提了提,直到盖住了她那因冷而打颤的身躯後,少女才慢慢从外袍中探出脑袋。

祝萱宁轻颤着擡起濡湿的鸦睫,蒙着水雾的眸子茫然又不安地看向宴珩丹,憔悴的唇瓣更是被咬出深浅不一的齿痕。

她似乎是不明白,为何宴珩丹上一秒还在讥讽她,下一秒便开始安慰她。

“别误会。”宴珩丹对上了祝萱宁的视线,微微发青的病态唇瓣只扬了冷笑:“我是怕你跪久後瘸着腿,碰我的瓷。”

宴珩丹转过了身,扶过嶙峋的山石,往外迈步。

当与祝萱宁拉开了不少的距离时,宴珩丹缓慢地驻了足。

“今夜烧纸当选西南方位的风口处。”他没有情绪的声音混在了夜风里:“省得熏着眼睛又哭个不停。”

宴珩丹背对着祝萱宁,但求满却看到了主子苍白脸上的少许情绪。

他低下头,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想起了主子六岁时躲在祠堂外烧纸钱,被烟迷过眼睛时,也是那般的脆弱。

只是自那年起,这样的表情,便再也没有在主子的脸上出现过。

庾宣一只手卷着《孝经》倚在温泉池边的青玉壁旁。

浸了水的湿发贴在庾宣的锁骨处,月白中衣半透地覆在他的身上,隐约透出少年的身躯上的陈年鞭痕,而水雾却将他的眉眼晕染得愈发温润。

待听到书青打了珠帘的声音传来时,庾宣才擡起了眼,连唇畔笑意都似浸了暖泉般温柔:“成了?”

他笑意盈盈地问书青,听到书青应诺时,庾宣的指尖却将湿掉的书页攥出细密褶皱。

“甚好。”他由衷地为祝萱宁高兴,然後慢条斯理地将那页晕开了墨迹的书页撕掉。

“少爷,我还是不明白。”书青经手了好几件有关祝萱宁的事,此时终于说出了心底的困惑。

从遇见祝姑娘开始,少爷便不断地吩咐着他去做那些事,先是要他悄悄地写了宴少爷的弱点找人塞给祝府的门房。

接着又叫车夫日日绕了远路,经过祝府。

便是殿试前,也非要找了躲清净的理由去了小侯爷的山居中。

打听到祝姑娘悄悄地在采买良田丶庄子时更是要底下的人经了好几手後才交给牙人,好送到祝姑娘手中。

书青不懂,就算是日行一善,也总得让人知道究竟是谁出了力帮忙吧。

这半分不透露的,岂不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庾宣将撕下的书页团成了一团轻笑,低下浸了雾气的眉眼:“我从未想过要在她身上求得什麽,为何要告诉她。”

他的命都是小蘅给的,这些他如今擡擡手便能做到的事,能算得上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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