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紫夜小说>太子她只想登基免费阅读 > 第85章 鸷鸟将击五 你这张脸对着谁都(第2页)

第85章 鸷鸟将击五 你这张脸对着谁都(第2页)

“惯会油腔滑调。”

兰怀恩幽幽哀叹:“臣待殿下的心,看来殿下永远也不会明白了。”

“你想让我明白什麽呢?”

晏朝轻喃,垂眸捧起他的脸,蜻蜓点水般轻吻一下,便分明觉出他呼吸一促。

她漫不经心地拂过他耳畔,微微一笑:“想来你深谙此道,不如你教教我罢。”

兰怀恩眼睫一闪,胸腔有把烈火骤然燎燎而起,他几乎未加思索,顺势倾身将她推倒。温热的唇瓣相碰,他的吻强势丶激烈且毫无章法,晏朝亦不肯服软,时而迎合时而回敬。

两人气息交融,不知是谁的心跳那样剧烈。晏朝抱紧他的腰,耳中砰砰作响,每寸肌肤都不自觉绷紧了,倏然却又酥麻绵软。一道异样的热流蜿蜒向下,似有凉风钻进来。濡湿的。和心跳一样在跃动。

她有些喘,几乎要沉沦。痴缠朦胧间,有只不安分的手在她腰间游走。他在解她的衣带。

晏朝陡然清醒过来。她缓一口气,将兰怀恩推开,声音发涩:“你起来。一会儿梁禄要回来了。这里是东宫。”

衣衫半解。她垂首摆弄的时候竟有些恍然不舍。再看兰怀恩,他亦是凌乱不堪,脸上泛着红痕,此刻正哀怨地望着她。

晏朝默默别过头,起身去开了窗。留下兰怀恩坐在床上发呆,唉声叹气好一会儿,托腮望着她的背影。

“今晚月光很亮,你来看。”

“啊……好。”兰怀恩答应一声,轻快跳下床,鞋也不趿,挤到她身侧,也擡头去望。

天上一轮圆月,皎洁丶澄澈丶明亮,银光冷冷洒下来,庭院里满地霜白,一副清冷景象。兰怀恩是素来不惯伤春悲秋的,此刻也莫名觉得心间怆然。

一缕风刺得他打了个颤,胸膛里的□□立时散t得无影无踪。满心空落落的。他有些黯然,去瞧晏朝,她沉默着,不知是否在失神。他正要开口说些什麽,外头已传来脚步声。

“今夜你当值,迟迟不回去,恐惹人疑心。”晏朝突然提醒。

兰怀恩想最後留给她个微笑,却没笑出来,只答了声“是”。他退下时,正与梁禄错身而过。

梁禄脚下一滞,不及回头,忽听得晏朝在里间问:“齐太医送走了?徐氏如何?”

梁禄回了声是,止住步子未再进去:“太医说选侍有些心气郁结,倒无大碍,仔细调理即可无虞。”

晏朝点一点头,知她这是心病。兰怀恩的话犹在耳边,且又不知疏萤究竟是何想法,当下便只能先让太医替她诊治着。

梁禄看得出太子的踌躇,依他的意思,不如还是将徐氏安顿在宫外比较好,让殿下也省些心。他心下一叹,开口道:“殿下可要安置,奴婢叫人去备水。”

晏朝回神,这才瞧见梁禄垂首立在帘外,她嗯了一声:“叫申娘进来罢。”

齐太医回乾清宫向皇帝复命时,皇帝身边服侍的太监是孙善。皇帝听了回禀,面色稍霁,招了孙善近前附耳,低声吩咐他去做一件事。孙善领命退下,此时皇帝正待就寝,内侍们鱼贯而入,便听见皇帝咳着问了句:“兰怀恩呢?”

孙善已行至外间,又退回去,回了一句:“陛下,奴婢瞧见兰公公已从昭阳宫回来了,这会子不见人,兴许是有什麽急事绊住了脚。”

次日,冯京墨听闻齐太医给太子诊过脉,惊得险些乱了阵脚。从齐太医所记的脉案来看,果然同往次还是有些出入。冯京墨惊魂未定,正暗暗思忖间,齐太医已从他凝重的神情上看出些许端倪,试探着问:“我平日并不侍奉东宫,可是有什麽疏漏?”冯京墨忙说没有。

齐太医每日在御前已经够提心吊胆了,也无心同他再去抢太子面前的功劳,此刻便不多问,只是多提醒几句:“我瞧过你的开的方子,配伍相宜丶药量得当,只是太谨慎了。太子殿下根基强健,适当再添些壮阳益气的药也是使得的。”

冯京墨琢磨出来这八成是圣意,只得恭声应下。

太子照例在文华殿视事。逆王谋反一案仍在审查,风波正盛之际,朝臣之间互相攻讦丶趁机清除异己之事必然少不了。对此,内阁却并无弹压之意。那些弹章未必就能直达御前,而锦衣卫的供录尚未公开,衆人各怀心思。

太子最是稳如泰山,除却京城这桩重案,也不忘过问地方奏报。秋冬之季,天灾难防,人祸或可避免。譬如北地边防,边将上奏的军需短缺问题。

“要入冬了,戍边将士的军饷不能拖延太久。”

“是,臣明白,必定会同诸位大人商议解决。”

冯京墨见到太子时已是午後,他循例先要请脉,却被太子摆手拒绝。昨晚的情形实在有惊无险,冯京墨暗自捏了把汗,不觉脱口问:“不知那人是谁?臣恐齐太医已经有所疑心,眼下只能看是否有补救的办法。”

“陛下遣太医来看过便算是放了心,之後齐太医不会再为本宫诊脉,你不必过于忧虑。”晏朝宽慰他几句,便提起晏骊所言,向他询问莽草一事:“若这一味药果真有有损子嗣,太医院未曾诊脉,是以口风严谨,你又怎麽说?”

冯京墨忙跪下道:“殿下恕罪,臣并非有意隐瞒。莽草确会损及子嗣,但所谓‘断子绝孙’实乃危言耸听。人体阴阳各异,于男子有损肾精,于女子则伤及冲任,表现为月事不调丶胞宫虚寒等症状,此乃同源异症。殿下脉象所示,正是冲任受损丶阴血暗耗之兆,远非肾精枯竭之绝症。”

“这倒无妨,近几年本来也没有打算。”晏朝的目光已经从他身上移开,缓了语气问:“你既然心里有数,何不早些言明?”

“臣私心以为,殿下无需为此事过于忧虑。再者,当时情势紧张,整个太医院都盯着殿下,臣恐当下讲明,殿下因此心神不安,会引起什麽意外。”

“不必多说了,我知道你的忠心。”晏朝扶起他,未再多问。冯京墨这些年兢兢业业替东宫效力,她亦将性命托付于他,时至如今,难道还要疑他麽。

待冯京墨要告退,晏朝才想起来将晏斐的事告诉他。

冯京墨震惊不已,然而细思太医院待长乐郡王的态度,似乎的确有些异样。记忆里昭阳宫未曾直接遣人来过太医院,皆是太监传圣旨命太医前去。

晏朝暗忖,同兰怀恩的说法一致,看来晏骊并非信口开河。她吩咐:“你若有机会,可留意着。找不着机会便算了。”

这一日傍晚,邱淙与张继进乾清宫,向皇帝回禀审讯结果。其时杨仞也在暖阁,皇帝没避着他,并吩咐供录也呈他一份。

皇帝手里的正是晏骊的供词,他一页页翻阅供录,面色逐渐沉郁,至最後已无耐心看下去,重重往案上一扣,显然是动了怒气。殿中气氛沉闷得几乎令人窒息,连兰怀恩也只敢垂首沉默。偏这个时候,张继突兀开口:“回禀陛下,逆王的亲信受不过刑,已经死了。”

皇帝额前青筋遽然暴起,怒喝:“胆敢谋逆,死有馀辜!该碎尸万段!诛灭三族!”

“陛下息怒!”殿中跪了一地人,兰怀恩忙要替皇帝抚按胸口。皇帝却烦躁地推开他,冷笑两声:“思存,你瞧瞧,这就是朕的好儿子!京营丶兵马司丶御林军……他谋划得可真周全啊,处心积虑,铁了心是要朕的命啊!”

杨仞捏紧了手中那份逆王心腹的供词,口中直喊“陛下息怒”。皇帝跌坐在椅子上,挥手将那些供录一扫,密密麻麻的字散落在地,却无人敢去捡。皇帝的声音微微颤抖,叹气似的:“燕姝,这就是你的儿子……”

衆人正惶悚不安,外头突然有内侍求见,急切地传话:“陛下,逆王畏罪自尽了!”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