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年少轻狂,意气风发,也成为了一段民间口口相传的风流韵事。。。。。。。
只是,还未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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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鸢秉承着不喝白不喝,揭开了上面的瓶塞,确实好久没尝这一口了。
在酿酒技术这方面上,九夭绝对一骑绝尘,师父师兄也不知是否安好,白羽溪是否还爱穿着他那一身大红色戏服登台表演。
回来其实她也有很多事想做,只是也有不得不去调查的理由。
还有宋泠这个令她头疼的徒弟。
她不在的十年,他到底经历了什麽,这些她都不甚清楚。
拿了桌上的白瓷杯给自己满上,凑近嘴边刚要一口干了。
却在闻到一阵熟悉的带着竹林落雪般清幽的莲花冷香,手微顿。
紧接着少年干净温润的嗓音从她身後冷不防传来:“师父,你在做什麽?”
谢鸢:。。。。。。。。
宋泠这是在她身上装了监控吧,为什麽明明她是师父,每次他问她在做什麽,都有种干坏事被人抓包了的诡异违和感。
“没什麽啊,就是喝点小酒。”
谢鸢若无其事的将酒一饮而尽,眼睛都亮了,好酒!
宋泠在她对面坐下,在他经过的刹那,她闻到了一丝冷香中不易察觉的血腥气。
“你又受伤了?”谢鸢放下瓷杯,她微拧眉。
这就是她不想宋泠接触这行的原因,任何和鲜血沾染上的东西,都让她时刻牵挂他的安危。
可能这就是为人师,无法改变的宿命。
她好像也有点懂了。
当初她做那个决定的时候。
师父的神情平静中却又如此哀伤。
命牌碎裂的那一刻。
她甚至都不敢想师父会作何感想。
後来她自己做了师父。
才深知原来师父并不是那麽好当的。
所背负的责任不止是一句简单的师父。
“伤到哪里了。”
面对谢鸢的询问。
宋泠眼神微微闪躲:“师父,我。。。。。。。。我没有受伤。”神情还有点懊恼,似乎没想到她竟然连这个也看得出来,还以为他自己明明隐藏的很好了。
“手。”谢鸢言简意赅,示意他把手伸过来。
“师父,我也想喝这个酒。”
“不要转移话题,以前你偷喝我的酒,那次不是竖着进去东倒西歪出来的”。
宋泠在几番狡辩无果,还是把手伸了过去。
谢鸢替他把脉,眉心也是越来越凝重。
他的内力混乱无比,但凡换个其它人,早就因承受不住爆体而亡了。
宋泠似做错了事般,偷偷去瞄她的神色,在对上她平静冷淡的视线之後,又心虚的垂下了微颤的睫,低头的瞬间,几分笑意一闪而过。
“我要见你们的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