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福生在她柔嫩的脚心释放出第一股滚烫时,郭宝珊没有躲闪,只是闭上眼睛,默默地承受着。
仿佛那些污浊的液体,能洗刷掉她身上背负了半生的、属于郭家的罪恶。
……
第二课餐桌上的“军火”与“横财”
简单的清理过后,战场转移到了餐厅。
郭宝珊没有穿回旗袍,而是从衣柜里,找出了一件白色的、类似女仆装的围裙,系在了自己赤裸的身上。
围裙很大,从正面看,遮住了她胸前和腹部的春光,显得有几分纯洁。
但从背后看,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两条修长的美腿,却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像一个最尽职的妻子,为刘福生准备着午餐。但她端上桌的,却只有两杯红酒。
“主人,请用餐。”她将一杯酒递给刘福生,然后,自己爬上了那张冰凉的大理石餐桌,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跪趴在桌面上。
“妾身……就是您今日的午餐。”
刘福生走到她身后,扶着她丰腴的腰肢,缓缓地挺身而入。
“啊……”郭宝珊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充实而微微颤抖。
“继续讲。”刘福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光靠偷渡,成不了船运大王。”
“是……是的,主人……”郭宝珊的呼吸开始急促,但思路却依旧清晰,“真正的转折点,是越南战争。”
她一边承受着身后有力的撞击,一边讲述着那段被尘封的、关于战争财的往事。
“战争……打的是后勤。当时,大量的美国士兵在越南、在香港休整。他们需要什么?家乡的消费品、药品、还有……女人。我公公看准了这个机会,他用做‘蛇头’赚来的钱,买通了驻港英军的后勤官,拿到了往返西贡和香港的‘军需品’运输许可。”
“军需品?”
“是的……明面上,运的是可口可乐、午餐肉。但实际上……他的船舱里,塞满了从日本走私过来的松下电视机、精工手表,从欧洲弄来的盘尼西林、吗啡,甚至……还有轻武器。”
“他的船,挂着英国皇家海军的旗号,在南海畅通无阻。他把这些东西,高价卖给南越的腐败军官和美国大兵。回程的时候,再把越南的柚木、橡胶,甚至是一些想逃离战场的南越富商,偷偷运回香港。那一趟趟航程,赚的不是钱,是金山。”
刘福生在她体内,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着。
他仿佛能看到,在那片波涛汹涌的南中国海,一艘艘不起眼的货船,是如何利用战争的混乱,疯狂地攫取着财富。
“那段时间,我公公的财富,像吹气球一样膨胀起来。他用这笔横财,在巴拿马注册了第一家‘合法’的船运公司,买了十艘二手货轮,开始‘洗白’上岸。郭家的航运帝国,就是在那片战火纷飞的土地上,用军火和走私品,奠定的第一块基石。”
郭宝珊的讲述,被刘福生越来越快的冲撞,搅得支离破碎。
她只能出一声声不成调的呻吟。
她感觉自己就像那片混乱的海域,被一个强大的征服者,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宣告着主权。
当第二股滚烫的洪流,喷洒在她挺翘的臀瓣和冰凉的大理石桌面上时,郭宝珊彻底脱力,瘫软在餐桌上。
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个男人,正在“吃”掉郭家的一切,而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了他最美味的一道菜。
……
第三课泳池里的“航道”与“特权”
总统套房顶层,有一个露天的无边泳池。池水与远方的海景连成一片,仿佛游弋其中,便能拥抱整个世界。
郭宝珊换上了一件白色的、几乎透明的比基尼。
在水中,那层薄薄的布料,变得毫无意义,她成熟而又美好的身体,在波光粼粼中,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她像一条美人鱼,游到正在池边休息的刘福生身边,将头枕在他的大腿上。
“主人,一个航运帝国,光有船和钱,是不够的。”她仰起脸,看着刘福生轮廓分明的下巴,“最核心的资产,是航道。以及,在航道上畅通无阻的……特权。”
刘福生抚摸着她湿漉漉的头,没有说话,示意她继续。
“我公公很聪明。他知道,战争财不可持续。战争结束后,他立刻将重心,转移到了正常的货物运输上。但是,他保留了那些在战争中建立起来的‘特殊关系’。”
“他利用以前走私军火的渠道,和印尼军方搭上了线。印尼是千岛之国,马六甲海峡是全世界最繁忙,也是海盗最猖獗的水道。我们郭家的船,只要挂上一个特殊的信号旗,就能在印尼海军的护航下,安全通过。作为回报,我们每个月,都要帮他们运送一些……不方便出现在海关清单上的‘特殊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