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撒谎为什麽要对着别的男人笑呢?
明明前脚才在她面前强调了二人“单纯的上下级关系”,却又在下一秒,脸不红心不跳的用令人遐想的语气堂而皇之说出这些话。
陈仪月抿了抿唇,心虚的不敢同他对视:“我……我没有。”
如果没有的话……那为什麽脸红着垂眼睛呢……
男人喉结滚动,双手克制着收在桌下,西裤微微崩紧,最终还是强行挪开了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温声道:“去吧,好好工作。”
陈仪月慌不择路的跑了。
总感觉他看她的眼神有点恐怖。
似乎是在打量从哪里开始吃掉她。
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办公室内,容珩才收回了目光,眼下是密密麻麻的文字,他沉思两秒钟,合上了文件夹,拨通了办公室里的内线电话。
Ivor接到新任务,提前带陈仪月去走流程。
一想到陈仪月在几个小时後就能离他更近一些,容珩的眉眼就不自觉的柔和下来。
他并不介意陈仪月借他的势往上爬,相反,他十分情愿。
如果将来她看中了他现在的位置,拱手相让也未尝不可。
她值得这世间最好的一切。
这是对乖孩子的奖赏。
至于那些人……他相信,陈仪月只是太过善良,太过犹豫,才会给了那些蠢货可乘之机,并不是她的本意。
他只需要再多给她一些时间。
当然……作为一个合格的恋人,他自然也会助她一臂之力。
他的眼中闪过一瞬的凌冽。
那些个碍眼的蠢货,还是早些消失为好。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陈仪月走完所有流程,成功将工位转移到了距容珩办公室不过一米之遥的特助办公室。
人事调动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间办公室。
一时间,陈仪月在无形中成为了所有话题与目光的焦点,就连文茹望向她时也变得欲言又止起来。
但陈仪月并不为此感到焦虑亦或难堪,早在她选择答应容珩的那个瞬间,所有有可能发生的一切她便早有预兆。
衆人纷纷猜测起她的背景亦或某些暗地里见不得人的关系,但无一都不敢拿到明面上来说,之前路过她都懒怠看她一眼的前辈,如今看向她的目光都捎上了一抹友善的热切。
昔日前辈同事们态度的转变还不足以令陈仪月感到内耗,比起那些传闻八卦,她还是更在意如今这个几乎是她一人独占的办公室。
毫不夸张的说,这是一个绝对舒适的工作环境。
起码她不必再耗费过多的心力迎合那些所谓的前辈们。
她的上司如今只有容珩一个人。
这几天,容珩亲自带她熟悉工作内容和集团事务,同时辅助他处理工作。
工作中的男人总是格外有魅力,在背後为她指出问题时耐心又温柔,气息全然笼罩住她。
她会默不作声的攥紧了握在指尖的钢笔,无法控制的用馀光去瞄他的侧脸。
冷峻丶理智,嗓音却意外的温和。
他总能敏锐的察觉到她轻微的失神,离开时,薄唇“不经意”蹭过她泛红的耳尖。
“专心。”
他总有办法让她如何更不专心,事後美其名曰:锻炼她的意志力。
不过绝大多数时候,他们还是维持着正常的上下级关系,对外依旧以职位相称,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约定。
不得不说,容珩不仅专业能力极强,教导方式也总让人觉得惊喜,陈仪月时常被他夸赞是个“一点就通的好学生”。
只有她知道,他是个绝佳的指引者。
男人的强大为她筑起一面密不透风的墙,他对她的绝对偏爱,他眼中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温柔,都让陈仪月无法避免的沦陷。
沦陷进这一场短暂而美好的梦境。
午时梦醒,陈仪月揉了揉发酸的脖颈,伸了个懒腰。
容珩今日在临市开会,并不在公司,晚间才回来,约定了同她一路下班。
陈仪月处理了一会儿工作後,时间来到下午三点半,她穿上大衣,拿着手机出了办公室。
一路上有人对她颔首问好,称她“陈助”。
由俭入奢易,不得不说,她的确喜欢那些友善的丶热切的笑脸。
她这几天也切实体会到了有钱人为什麽那麽喜欢上班。
十五分钟後,公司楼下的一家咖啡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