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的故人?”
多么幸运的人啊,居然会被她记挂着。
甚至是就连想起他,她也会笑。
第一次,陌生的、猛烈的情绪瞬间充斥在玄嚣的心头。
他无措,可更多地是想不管不顾地将面前的少女拥入怀中。
在她的耳畔诉说着他千年来的思念。
甚至是更恶劣些,用唇瓣堵住她的粉唇。
让她再也不能喊出其他人的名字。
用锁链锁住她的四肢,囚禁在这间小屋中。
让她的双眸中只能出现他的身影。
就这样昼夜颠倒,春宵帐暖。
惶惶不可终日。
可玄嚣知道,他不能这么做。
她是向往山间自由的鸿鹄,而非是某一人的金丝雀。
她的人生本就该无比辽阔,拥满鲜花与掌声。
“是一位很好很好的故人。”
温棠沉吟片刻,红唇弯起,笑意柔和。
似乎是回忆起什么般,眉眼间都满是愉悦。
虽然它每次都会数落她一些工作上的失误。
但更多地都是快要溢出的担心。
然后第二天就会为她准备好一切,临走还不忘叮嘱要注意安全。
她走时,它会相送。
她回时,它会相迎。
多年相伴,如同知己。
“那你一定很想念他吧。”
玄嚣看着面前少女微垂的头颅,露出的天鹅颈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散发着淡淡荧光。
仿佛是为她镀了一层金辉般。
为她加冕,予她荣耀。
即便心痛难忍,却依旧遥祝她所愿即所得。
哪怕她所思念期待的那个人,不是他。
“嗯。”
很想念,很想念。
不过好在回家计划可以提上日程。
她也可以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想到这里,温棠稍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