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位传闻中的大祭司嘛,悲悯世人,恪守仪规。
奉神之人,更要遵守清规戒律不得动心。
自然也就不会对温棠动其他心思。
所以,他们才会放心地将人交给他。
可就在普佐看着男人抱着少女离开的背影时,却觉得有些眼熟。
这个身影,居然跟死去的那个机械兽人极为相似。
甚至就连面容,都有些惊人的重合!
夜凉入水,神殿高耸入月。
微风从半开的窗前递来,吹动着曼妙轻纱。
躺在圆床上的少女很是不安,她无意识地嘤咛着。
像是陷入了一场极为可怕的噩梦之中。
直到站在她身旁、一直默默注视着她的男人拿出了香龛。
进而伸出葱白修长的指尖,点燃了安神的香料。
这才让少女彻底地安睡了下来。
只是粉唇中还是在呢喃着玄嚣的名字。
男人微凉的指尖触碰至少女的唇瓣,辗转碾磨。
像是阻止着,又像是玩弄地亵渎着。
可即便做出如此下流的动作,他的那张脸仍然如清冷的月色般。
淡漠又疏离。
“就这么喜欢他吗?”
甚至连梦中都会喊着他的名字。
不过也是了,玄嚣这个名字,本来就是她取的。
如此念念不忘,是真的喜欢上了?
想到这里,男人的指尖不由得加重了几分的力道。
而少女的樱唇上也染上了几分微肿的靡红。
像是在控诉着男人的无礼与粗暴。
“如果用东西堵住这里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再喊出其他男人的名字了?”
似乎是在思考着这个方法的可行性,男人薄唇微勾。
指尖描摹着少女的唇形,一次次地轻微试探。
直到空旷奢靡的卧房响起破碎的水渍声,他才堪堪停下来。
看着少女精致安睡的容颜,然后将染着晶莹的指尖含在了舌尖。
唔,他的棠棠果然好甜。
如果她可以一直这样乖巧,就好了。
男人守在她的床边,暗金色的瞳孔中满是暗欲。
至于刚才的自持与禁欲早就不复存在了。
剩下的,只有在黑夜中才能公之于众的偏执与占有。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探入窗前。
有条不紊地穿过一层层纱帐卷帘。
少女蹙了蹙眉尖,但还是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
可就在她睁开眼坐起身时,却猛然发觉自己陷入了一片黑暗。
“是、是没有开灯吗?”
少女低喃着,可语气中也染上了几分的慌乱。
陌生的地方,她还什么都看不见。
这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可等了几秒钟的时间,她的耳边仍旧只有微末的风声。
不安之下,温棠只能摸索着床铺,试图从床上走下来。
但她没想到的是,这张床有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