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被搭理,
沈青竹眉头一皱,深吸一口气,他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不一会,
就把那个新兵给揪了过来,
虞玉秋一愣,奇怪地抬起头来,
“怎么了?”
揪着新兵脖领的沈青竹不好比划手势,他扫了一眼林七夜,
林七夜点点头,两步走到虞玉秋旁边蹲下,
手指翻飞,度极快的打着手势,
“就因为打了他你就这么难过?他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还有,你们俩到底在房间里面干嘛了?你的这个衣服怎么回事?是不是他勾引你了?我和你说过没,外面没有一个好男人?”
“???”虞玉秋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不懂手势了,
他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指解开这仨的穴,还未开口问道。
“果然!”林七夜咬牙切齿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虞玉秋瞪大双眼,压根不知道生了什么。
与此同时,
旁边两人,互相对视一眼,
皆面色阴沉的提溜着新兵离开这一块空地。
仨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估计是旁观人都还没有注意过来,
这场哑剧,就这么快的落下帷幕。
虽然不知道林七夜到底知道了什么,
但是能看到他们继续比试,
虞玉秋的心情,难免好了不少,
如果,
在生命的尽头,
是看到这样的画面,
好像,
也不错。
说巧不巧,
烈日当空,
灼热的阳光直直的洒在地皮上,
可偏偏,
虞玉秋坐的地方,就是这片空地上,唯一一处阴影地,
日光将这里分成两个世界,
一面,
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在战场上意气风,肆意张扬,
一面,
病入膏肓、苟延残喘的病患在静静等着自己的生命归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