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比啥都凶!
紫蓝。那是一抹幽幽的紫蓝,看不出是不是花瓣,可是和梦里所见,是越看越像。这到底是什麽花?脑子转了转,她还记得有缸鱼……“ASMR,请点关注。”助眠音效响起,打断了她的观察,原来李利实在不耐烦,已滑到了下一个直播间。“什麽玩意儿,比这还让人犯困!”李利手指不停,又滑到了下一个。画面中两个美女,汉服轻舞,妖娆多姿,李利嘴角上扬,粉也有滋有味地吃了下去。光鲜亮丽的,催眠颓靡的,大概都比思想称重的直播间要来得有趣。程叶思来想去,再也坐不住。她往外跑去,找到一张空椅子坐下。她找了左右张望,没什麽人。她偷偷打开了自己手机。很少刷直播的她,下载了李利看直播用的APP。等她捣鼓完那一大堆注册丶登陆,看广告时,总算打开了搜索框。她凭记忆,输入那五个字。“必然不必然”。雨又下起来了。——————————————————熟悉的直播间,再一次被点开。雨水滴滴点点,打在屋檐。画面中,那叫“毕然”的少年,大概是又做了一单生意,正在打包几本书。半夜已过,他笑里有些许倦意,额上头发也打了卷,总往下掉。电子秤歪在一边,毕然用手捋头发未果,从旁边拿了个发箍,直接往头上一戴。也就是一戴的功夫,程叶坐直了身子,浑身发冷。就是那个!男人戴发箍,少见,但不是没有。而这发箍上,没有蕾丝,没有蝴蝶,也没有任何多馀的装饰,只有金灿灿的八个大字。“库房直播,五斤起拍”。毕然打包的声音细碎,而程叶的瞳孔不由收缩,不由自主捂住了她的嘴巴。盯着那发箍,她呼吸变得急促。这八个字,像是烫着她的手。不为库房,也不为五斤。为那金灿灿——这个颜色!就这个颜色!就是这抹亮色,几分钟前吸引了她的目光。梦里,死在地上那人的後脑上,有一抹澄黄的事物。她现在看清,也才想清了:原来那不是黄色,是染了血的金色!毕然,就是她梦里……死在地上那人?!冷雨被风吹进衣服,她打了个冷战。…
紫蓝。
那是一抹幽幽的紫蓝,看不出是不是花瓣,可是和梦里所见,是越看越像。
这到底是什麽花?脑子转了转,她还记得有缸鱼……
“ASMR,请点关注。”
助眠音效响起,打断了她的观察,原来李利实在不耐烦,已滑到了下一个直播间。
“什麽玩意儿,比这还让人犯困!”
李利手指不停,又滑到了下一个。
画面中两个美女,汉服轻舞,妖娆多姿,李利嘴角上扬,粉也有滋有味地吃了下去。
光鲜亮丽的,催眠颓靡的,大概都比思想称重的直播间要来得有趣。
程叶思来想去,再也坐不住。
她往外跑去,找到一张空椅子坐下。
她找了左右张望,没什麽人。她偷偷打开了自己手机。很少刷直播的她,下载了李利看直播用的APP。
等她捣鼓完那一大堆注册丶登陆,看广告时,总算打开了搜索框。
她凭记忆,输入那五个字。
“必然不必然”。
雨又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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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直播间,再一次被点开。
雨水滴滴点点,打在屋檐。
画面中,那叫“毕然”的少年,大概是又做了一单生意,正在打包几本书。
半夜已过,他笑里有些许倦意,额上头发也打了卷,总往下掉。
电子秤歪在一边,毕然用手捋头发未果,从旁边拿了个发箍,直接往头上一戴。
也就是一戴的功夫,程叶坐直了身子,浑身发冷。
就是那个!
男人戴发箍,少见,但不是没有。
而这发箍上,没有蕾丝,没有蝴蝶,也没有任何多馀的装饰,只有金灿灿的八个大字。
“库房直播,五斤起拍”。
毕然打包的声音细碎,而程叶的瞳孔不由收缩,不由自主捂住了她的嘴巴。
盯着那发箍,她呼吸变得急促。
这八个字,像是烫着她的手。
不为库房,也不为五斤。
为那金灿灿——
这个颜色!就这个颜色!
就是这抹亮色,几分钟前吸引了她的目光。
梦里,死在地上那人的後脑上,有一抹澄黄的事物。
她现在看清,也才想清了:
原来那不是黄色,是染了血的金色!
毕然,就是她梦里……死在地上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