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山峦在雾气中若隐若现,浓淡相宜、虚实交错,宛如一幅灵动的水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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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处的树木和房屋被雾气温柔包裹,轮廓变得模糊柔和,让人仿佛置身静谧的梦境。
两人穿过开阔的天外村广场,顺利登上上山的大巴车。
随着车子启动,窗外被雾气晕开的风景,也渐渐清晰起来。
“真美。”谢维康望着窗外的景色,忍不住感叹。
车子继续行驶,李梅却渐渐露出不适的神色,像是有些晕车。
谢维康赶紧把车窗推开一条缝隙,冷风瞬间灌进车厢,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握紧李梅的手,轻声问道:“怎么样?好点没?”
李梅轻轻点头,随后把头靠在了谢维康结实的肩膀上,那感觉像贴近了冬日里的暖炉,热量仿佛能透过羽绒服渗进血液,一股暖意从心底缓缓升起。
车窗外的雾气还在缓缓流动,像飘动的轻纱,为阴冷的清晨添了几分灵动与神秘。
随着海拔升高,雾气渐渐变薄,泰山苍劲的轮廓慢慢显露。山体被茂密的松柏覆盖,墨绿的树影在灰白雾气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幅流动的水墨长卷。
公路一侧是陡峭的岩壁,另一侧是深不见底的山谷。
雾气在山谷间翻滚,时而聚拢成团,时而散作游丝,像有生命般在群山间嬉戏。
偶尔,山风会吹散雾气,露出远处几座峰顶,它们像孤岛般矗立在雾海之上,更显泰山的巍峨与神秘。
不久后,车辆缓缓停靠在站台,中天门到了。
刚从中天门下车,泰山便褪去了之前的温婉,青石台阶像巨兽的脊背般倾斜向上,两侧的崖壁突然收紧,把游人挤成了一条流动的溪流。
走到一处观景平台,谢维康赶紧拿出相机,随机请了一位路人,帮他和李梅拍张合影。
他斜倚在栏杆上,手臂轻轻环着她的香肩,掌心带着暖意护着她。
她的头软软地靠在他肩头,像只温顺的小鸟,整个人都贴着他的胳膊。
两人脸上没什么夸张的表情,却都漾着藏不住的幸福,连周身的空气都透着甜。
“咔嚓”一声脆响,快门轻落,这相拥的幸福瞬间被定格在镜头里,也像一枚暖融融的印记,深深烙进了两人的记忆中。
两人谢过路人,抬头望去,十八盘像被天神随手抛下的银链,在嶙峋的山体间时隐时现。台阶边缘的汉白玉护栏,早已被千万双手磨出了包浆,在光线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
最让人震撼的是那些从石缝中横斜而出的古松,根系像青铜浇铸般死死咬住岩层,树冠却舒展成迎客的伞盖,虬枝间还挂着褪色的祈福红绸,在穿山而过的寒风中猎猎作响。
谢维康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又帮李梅把羽绒服的帽子掀了起来。
眼前的风景太美,李梅忍不住让谢维康给她拍张单人照。
看着李梅站在悬崖边的栏杆旁,转着身子摆出各种姿势,谢维康忽然有些失神,此刻的泰山美景,似乎远不及眼前的姑娘动人。
“咔嚓。”快门声响起,美好瞬间被定格。
李梅兴奋地跑到谢维康身边,笑着问道:“这里美不?”
“美。”谢维康微笑着回答。
“有多美?”李梅追问道。
谢维康回味着方才看到的身影,随口吟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李梅用粉拳轻轻捶了一下谢维康的胸口,嗔怪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这诗句写的是庐山,可这里是泰山呀!”
谢维康深情地凝视着李梅,认真地说道:“我既没说泰山美,也没说庐山好。”
“那你说的是什么?”李梅不解地问。
谢维康指着李梅的胸口,再指向她的细腰,笑着比画道:“你看,这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就连羽绒服都挡不住这‘两座山峰’的巍峨,这不正和那两句诗贴切吗?”
李梅的脸瞬间染上红晕,又用粉拳捶了一下谢维康,娇嗔道:“你好坏呀,大色狼,往哪儿看呢?”
“当然是看你。”谢维康笑着说,“泰山的景色再美,也比不过你。就算是文人墨客、才子佳人、王侯将相,也抵挡不了佳人的诱惑,更何况我这等凡夫俗子。”说完,他还唱起了歌:“爱江山更爱美人,哪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美人,呀西边黄河流……”
李梅笑着挽住谢维康的手臂,还故意把自己的酥胸往他手臂上蹭了蹭。
那柔软的触感传来,谢维康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头顶,连带着心跳都快了几分,小腹也不经意间升起一团邪火,他赶紧稳住心神,才按捺住那不切实际的冲动。
两人手挽着手继续往前行,终于随着人流来到了中天门索道入口。
坐上索道,轿厢轻微晃动着,悬空的姿态让人有些不踏实。
李梅渐渐露出紧张的神色,握住谢维康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手心甚至冒出了汗。
谢维康赶紧把她搂进怀里,握紧她的手,又指着远处的怪石嶙峋转移她的注意力。慢慢地,李梅才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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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十分钟后,缆车突然穿越浓雾,灰白色的云层像凝固的潮水般包裹着轿厢,缆绳偶尔擦过雾凇,出细碎的冰晶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