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走到李父面前,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笑容里满是恶意地说道:“老东西,你说你怎么这么贪得无厌?拿了我的好处,还敢不把女儿送过来,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说完,他猛地抬手,狠狠甩了李父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李父的嘴角瞬间渗出鲜血,脸上清晰地留下五个指印。他闭上眼睛,两行泪水无助地滑落。
“爸!”见父亲挨了这狠狠一巴掌,李梅心头猛地一颤,声音紧地喊出声,身子下意识往前冲了半步,又被驾着她的小弟狠狠拉了回去。
江枫站起身,对着那两个架着李梅的小弟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把她拖进去!”
“江枫!放开我!爸!救我!”李梅的哭喊声撕心裂肺。
江枫跟着走进里屋,看着小弟们把李梅扔在李父的床上,随即吩咐道:“你们俩在门口守着,等我弄好了,你们再上。”
两个小弟脸上露出淫邪的笑,连忙应道:“好嘞,枫哥!”说完,转身退出里屋,撩上门帘,一人捡了一根椅子腿站在门外。
李梅蜷缩在床角,看着江枫一步步逼近,身体止不住地抖,嘴里喃喃念着:“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江枫像饿狼扑食般冲上去,一把抓住李梅的胳膊,毫不怜香惜玉地撕扯她的衣服。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李梅拼命护住自己的身体,大声呼救:“江枫!放开我!救命啊!”
不过片刻,她的上衣就被撕得粉碎,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
江枫的眼神变得更加淫邪,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再次扑上去,将李梅死死压在身下,伸手去扯她的裤子。
李梅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裤子被彻底褪到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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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一只手按住李梅的上半身,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猛地褪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阵尖锐的警报声划破长空,打破了泰安街头的平静。四辆警车呼啸而至,在裁缝店门口停下。
围观的人群立刻往两边散开,给警车让出一条道。
“不许动!都给我抱头蹲下!”几名警察拎着警棍冲了进来,大声呵斥。
八个小弟见状,瞬间慌了神。按住李父的人立刻松开手,守门的人也扔掉手里的椅子腿,纷纷抱头蹲在地上,不敢动弹。
里屋的李梅还在哭喊,两名男民警和两名女警立刻冲了进去。
此时,江枫正在将罪恶伸向李梅,见状,两名男民警立刻上前,像拎小鸡一样把他从李梅身上拽下来,反手按在地上,“咔嚓”一声戴上手铐。
江枫被按在地上,手腕被手铐勒得生疼,却仍梗着脖子嘶吼,唾沫星子溅了民警一手,他怒吼道:“你们知道我爸是谁吗?泰山晶安化肥厂的江大山!敢抓我?信不信我让你们这身警服明天就穿不成!”
一名民警面无表情地按住他的后颈,声音冷硬道:“少废话!到了局里,有你说话的地方!”
看到蜷缩在床角、衣物破碎的李梅,年长的女警先脱下自己的外套,快步上前裹在她身上,又蹲下身,避开她的伤口轻轻握住她的手:“姑娘,别怕,我们是警察,你安全了。”
年轻的女警则转身从床头柜上拿起李父的旧外套,叠好递过去,同时小心地帮李梅把褪到脚踝的裤子往上提,动作轻得像怕碰碎她,嘴里还轻声安抚:“慢慢来,我们陪着你,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另一名民警则拿出执法记录仪,对着江枫的脸和周围的狼藉场景逐一拍摄,同时让围观群众留下联系方式,作为后续作证的证人。
李梅的哭声渐渐小了,浑身抖的幅度也缓了些,攥着女警外套的手指却依旧用力。
年长的女警没催她,只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等她情绪稍微平复,才轻声说道:“等下我们带你去医院做检查,放心,所有证据我们都会固定好,不会让坏人逍遥法外。”
年轻的女警则打开相机,从衣物破损处、地面痕迹到房间环境,逐一拍照取证,每拍一处都轻声说明:“姑娘,我们记录下这些,是为了帮你讨回公道。”
屋外,马天等八个小弟早已被控制住,双手反剪在身后,垂头丧气地被民警押向警车。
李父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嘴角的鲜血混着眼泪往下淌。
望着狼藉的店面,裁衣台断了腿,货架倒在地上,布匹散落得满地都是,他喉咙紧,大半辈子的心血啊,就这么毁了,心像是被砸得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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