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推拒,身子却有些软。
她怎会知在这府中立足不易,西门庆的宠爱便是最大的依仗,自己虽不像潘金莲那般争宠,却也绝不能失了这份雨露恩泽。
加之西门庆许久不来她房里,此刻这般亲热,她心中亦是半推半就。
西门庆见她并未十分挣扎,只是羞赧,更是兴致勃,哪里还顾得什么白日青天?
手上动作不停,口中调笑愈不堪:“怕什么?你我院门关着,哪个敢来聒噪?今日定要好好疼你一番,以慰我这多日的相思之苦……”
孟玉楼挣扎不得,或者说也并未真心想要挣扎,最终也就半推半就,软倒在箱笼之旁,任由西门庆胡天胡地起来。
衣裙委地,与那散落在地的五彩蟒衣混杂一处,满室春光,掩盖了方才寻礼的正经,只余下欲望的气息悄然弥漫。
潘金莲在自个儿房里对镜理妆,越看越觉得头上那支旧珠钗有些黯淡碍眼。
她想着西门庆近日得了各处铺子上缴的银钱,手头宽裕,便盘算着去找他讨几钱金子,打一支时新花样的珠钗戴。
收拾妥当,便袅袅娜娜地往西门庆常去的书房寻去,却扑了个空。
问及小厮,小厮支支吾吾,只说爹方才往后边去了。潘金莲何等机敏,见小厮神色有异,心中便猜到了七八分,定是又钻到哪个妻妾房里玩耍去了!她也不等了,挨个院子寻摸过去。
走到孟玉楼房外,但见院门虚掩,静悄悄的,连个看门的丫鬟也无。
潘金莲心下生疑,放轻了脚步,悄无声息地凑到窗前。里面隐约传来些不寻常的响动,似是喘息,又夹杂着低语娇吟。
她心中一动,好啊,果然在这里!这孟三儿平日里看着不声不响,装得一副贤良模样,背地里竟也是这等风骚,大白日青天的就弄上了!
她屏住呼吸,将耳朵贴近窗缝,仔细偷听起来。
只听里面西门庆喘息粗重,似是极为受用,口中含糊赞道:“我的好姐姐,你这身子……真是软玉温香,比那……”
他话未说完,便听得孟玉楼带着几分羞怯与喘息的声音打断道:
“官人快莫说了……妾身笨拙,哪里比得上……比得上五娘那般知情知趣,会伺候官人……”
哼,算你有点自知。潘金莲心里冷哼。
里头西门庆正在兴头上,闻言便道:
“哎!提她作甚?她那等是烈火烹油,吃多了也燥得慌。你这样的,恰似那春雨润物,别有一番青涩滋味,正对我的心意!我就爱你这般……”
这话听得潘金莲不高兴了,后面的话愈不堪入耳,夹杂着孟玉楼似拒还迎的低呼。
窗外的潘金莲听得真切,心里大骂:这没良心的贼汉子!昨日还在我身上百般恩爱,今日就嫌我“烈火烹油”了?喜欢青涩的是吧?
到时候别酸掉了你的老牙!
她不再听那屋内的淫声浪语,悄悄退后几步,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孟玉楼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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