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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第2页)

“没,我只是跟他讲了几句道理,让他不要再冲着你来了。”孟怜笙现在还在消化程枭是他小时候讨口时认识的大哥哥的事实。

“卿卿不用担心,来就来,我还怕他了?”薛良说这话时一惯的嚣张狷狂,但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无知不惧,而是真正能够架海擎天的无所畏惧。

孟怜笙叹了口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这样说着,便来到了北山。

二人下车上山,薛良孟怜笙各拿着一捆纸钱,走到山麓时薛良想起来前几天刚下过雨,在前面拉住他,“别摔了。”

薛良的臂膀十分有力,孟怜笙隔着衣服布料感受着薛良富有弹性的肌肉,莫名安心,有这样的手臂拉着他,他以後应该都不会再跌落谷底了。不对,他懊恼地想,自己怎麽总是想着和薛良会有以後呢?

两人跋涉了好久,终于到了半山腰处的坟地,孟怜笙一撩长衫跪在一个石碑前,薛良搭眼一看,上面赫然刻着“先母李婉宁衣冠冢”,于是也屈膝跪到石台上,紧跟着孟怜笙磕了三个头。

孟怜笙在铁盆里烧着纸,一言不发,火光映红了两人的脸,纸钱的馀烬轻若尘埃飘在半空,孟怜笙酝酿着张口:“娘,这是薛良,您走之後,除了师父,只有他待我最好,他是个很好的人。”

薛良上前一步,嗓子眼里那个称呼在舌头上绕了三圈才说出口:“我也叫您一声娘,您放心吧,我会好好爱护他的。”

二人往旁边走了几步,对着霍俊芸的墓同样的祭拜流程,薛良先开口了:“老哥,也不知道你那边的钱够不够花,我怕累着你这小徒弟没买太多,反正就这些,够不够的你自己省着点花,实在不够就给我托个梦哈。”

薛良牵过孟怜笙的手,“对了啊,欺负他的人我都送他们去见你了,你在那边盯着点,谁不老实你就使出你生前的那个无影腿旋他。”

孟怜笙憋着笑拿鼻腔出气,他一搡薛良道:“上坟呢,你正经点。”

薛良马上正经起来,但又止不住邪贱一笑:“你这最好看的徒弟,跟我在一起了。”

孟怜笙有些无语,不过还是说道:“师父,您放心吧,我过得很好。”

二人逗留片刻,总算下了山。

因孟怜笙说要回裕清园看看,薛良也一起去了。

孟怜笙见陈问柳带着小翎儿和零星的几个戏子在院子里练功,在远处没惊动任何人看了一会,觉得这几个孩子还挺刻苦,欣慰的点了点头,这才走出了声音。

小翎儿和几个小戏子侧目看他,纷纷停下叫他班主,孟怜笙点了点头,朝小翎儿一招手:“现在有空吗?”

孟怜笙叫他,小翎儿就算是有天大的事都是有空的,便走到孟怜笙身旁道:“有,班主。”

“那教我吃火吧。”小翎儿差点又跪下,他胆怯地看了眼後面的薛良,孟怜笙把他脑袋扳正:“你不用管他。”

两人在来的路上为这事起了争执,此时还在气着,谁也不愿理谁。

“可不是嘛,良帅现在是班主的男人,有句话怎麽说,夫唱夫随!”陈问柳说话明快爽朗,这一句倒也让气氛轻松了不少,孟怜笙却笑了笑:“师叔又拿我打趣了。”

“哈哈哈…要做什麽痛快去做,不然你家这位可又要不干了。”

这一句一句的,到薛良耳边自动过滤了一遍,他现在只记得什麽“班主的男人”丶什麽“你家这位”了,句句说到心坎子上。

要不是因为两人还在吵架中,薛良心里的美哉妙哉差点没在孟怜笙面前绷住,不过想到孟怜笙这样内敛怕羞的人,竟没反驳陈问柳,心里一片温热,就决定不跟他怄着了。

孟怜笙对这甜蜜的负担也很没法子,最後看了眼他想让他放心,薛良就又想起他那年在台上的一眼了,愣是没做出反应目送他去了。

薛良听见陈问柳接着对那几个小戏子口传心教,心里突然想起一件令他疑惑已久的事,便开口打断道:“柳师傅,你停一下,我问你点事。”

陈问柳一顿,虽说薛良命令的语气并不礼貌,可谁让他在三晋只手遮天呢,就嘱咐那群小戏子接着练功,把薛良请到一间屋门敞开的厢房里,坐下说:“您说吧。”

薛良第一次听女子说话是这种声音,又见她三十多岁的年纪一身男子的黑长衫,也怪不得她能唱生角了。

薛良五味杂陈的开口:“延卿小时候,是受过什麽重伤吗?”

陈问柳有些惊讶,可一想二人的关系又觉正常,她沉吟一会儿,才叹了口气说:“怜笙这孩子啊,你别看他现在风光无限,这和他从前过得日子简直天地之差。”

陈问柳声线低了低,“他十三四岁的时候,被他当时最好的朋友诓去了殷川山,那是个什麽样的地方你应该也清楚。”

薛良听到殷川山时心里一悸,“他,在那里呆了几天?”

薛良应该问他当时是怎麽活下来的,不过这其中过程,也只有孟怜笙自己知道了,陈问柳接着道:“他一个人在那儿呆了三天,怎麽活下来的我们都觉得不可思议,殷川山那地方,成人尚且不易求生,何况他当时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了。”

薛良语气透着怒意:“你们为什麽不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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