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宁拍了拍周南的肩膀。
“要哭跟那边的眼泪哥坐一桌。”
网络烂梗害人不浅,离别的郁气顿时被清空,周南只有想把人吊打一顿的冲动。
“小朋友别玩这些烂梗。”
易宁觉得大事不妙,刚要跑就被摁住,一阵天旋地转後趴在了周南腿上。
她不知道周南哪来的戒尺,一戒尺打过去直接让她烧红了脸。
不是疼的,而是羞的。
“住手啊,你变态吗?”
易宁手脚并用挣扎了半晌,最後没什麽效果。
周南没用很大劲,甚至,这比起当时抽易安周清风两人都算是绵绵细雨。
他看人类都是这样训自己孩子的,步骤是对的。
这些年来,易宁已经被养得很好,哥哥表哥都不会打她,更别说打她腚。
易宁觉得憋屈,但她能伸能缩。
“我错了,以後不敢……”
肚子疼的那一刻,易宁感觉到一股暖流,然後她就知道,来事儿了。
周南放开她了。
“你流血了。”
“是这样的,按你这个老古董理解的说法,这叫月信。”
这个时候易宁反倒冷静了。
周南不想讨论什麽老不老古董的事。
初二的生物课他们是一起上的,知道这种情况是女生初潮。
易宁以为自己修行到位会推迟个几年,但没想到根本没这事。
她以为自己身体素质不差好,不会有太大反应,但没想到这麽疼。
“祖宗救命,肚子疼。”
周南拿她没办法。
“我给你调过药,你自己不喝。”
易宁脸色苍白,呼吸都不敢太大动静。
“苦啊,你那药太苦了。”
喝药只是苦,以後疼起来就有的受了。
以前周南不理解,为什麽公子总挑苦的药抓,现在他明白了药不苦生病的人不以为意。
“你体寒,作息不规律,修行也零零散散,气不通,遇到这样的事只会更难捱。”
虽然桃源没什麽人,但易宁依旧觉得脸烫,烫归烫,但总要解决一下的。
“周南,你有卫生巾吗?”
灵怪怎麽会有这个?
周南摇头,但他能去借一个。
“桃源深处有人家,我带你去寻个方便。”
在此之前他拿了干净的布条。
“先用这个将就一下吧。”
易宁鼓了下腮帮子,拿上布条背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