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起劲,最後被雷煜半推半就地按了个“阁主”头衔。
没有人有异议。
别说那些能解他们蛊毒的药,单是照野和朱绛两大杀神就够死死压着他们了。
于是,新上任的阁主矜矜业业搞事业,涮火锅的任务便落到了新上任的阁主护卫——照野身上。
一屋子杀手就看见他们的前任首席此刻任劳任怨地伺候着那个姑娘。牛肉要蘸料,莴笋要吹凉,就连水都用内力温得不凉不热递到她嘴边……
那细致劲儿,看得衆人嘴角抽搐。
贪狼咬了一口褚羽分发的巧克力,甜腻丝滑的口感让他微微眯起了眼。他看着眼前这热闹又古怪的画面,看着那比星光还璀璨的少女,忽然觉得,留在这无间崖,或许比自己去闯荡江湖更有趣。
千山暮雪,只影曾向。
忽有故人,携暖叩寒窗。
人间烟火落绝顶,共此寒崖年夜长。
这无间崖顶的第一个新年,因褚羽的闯入,终究有了人间该有的模样。
……
………。。
夜深席散,
褚羽住进了照野长大的那间石室。屋内,虽新添了厚实的被褥和一些女子用物,但仍是简陋又阴寒。
门扉轻合,隔绝了外界的风雪。
室内只剩一盏孤灯,光线暧昧地勾勒着两人的轮廓。空气开始变得粘稠,那些在席间被压抑的思念与渴望无声地漫开。
照野背对着她,正将脱下的外袍搭在石椅上。
动作间,肩胛骨在紧贴的里衣下起伏,看得褚羽心痒痒。
她晃着腿,心跳有些快。
“咳,”她清了清嗓子,故作随意:“你怎麽不问我这两个月怎麽样?”
“怎麽样?”
“敷衍!”褚羽嗔他。
照野想了想,认真找补:“吃的好不好?学习累不累?鞭子练得如何?”
“你下流!”
褚羽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照野:……。
他明明还什麽都没做,甚至衣冠尚且算得上整齐。下流的是谁?
然而,蜜月期的小情侣久别重逢,这话题一开就再也刹不住。
石室内冰冷刺骨,但厚被子里,褚羽却满身热汗。
“太…。太热了……嗯。”
“那低点。”
褚羽从开始嫌冷,到後来小腹热得冒汗,止不住把人往外推。
“你那里热死了!”她喘息着抱怨,声音含混不清。
“这里冷,不这样,会染风寒。”
话是正经的,可那紧贴的力道,那几乎要将人融化的温度,却分明是另一种更危险的侵袭。
褚羽闷得满身绯红,手指不断往外扒拉,却又被他重新扯进被子里,整个人都被更紧密地禁锢在滚烫的怀抱里。喘息闷哼声络绎不绝,棉被起伏不断,将一室暧昧藏在方寸之间。
等结束,褚羽像搁浅的鱼儿一样大口喘着气,瘫在照野怀里,任由他清理,动都不想动。
一次当然不够,但照野却顾着她的身体没再继续。将那来自现代沾满湿滑痕迹的东西“毁尸灭迹”,他上了榻,搂着她不断安抚,舒缓经脉。
“哼。”褚羽缩在他怀里,赌气似地掐他胸肌。力道有些重,但更像是一种带着情欲馀韵的狎昵。
不疼,很爽。
他太懂得如何照顾她的体验,哪怕是许久未见,也知道如何引领她到极致,轻易就能让她在失控的浪潮中沉沦。但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觉得丢脸,因为纯粹是因为太好了,刚刚根本控制不住,最後真是丢脸至极!
“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