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受一条狗的威胁,“不给亲,就揍你,揍得你满地找牙。”
“梁问夏,你欺男霸我。”他气不过,轻咬一口她水润润的饱满红唇,“你不讲理。”
“我从来不讲理。”
秦之屿的不爽加重,“亲了我,就必须喜欢我。”
“那不行。”
“怎麽不行?”
梁问夏心说我才不要喜欢你,“不行就是不行。”
“给我个理由。”秦之屿跟她待久了,胡搅蛮缠的本事学了不少。
梁问夏气人的本事更不小,能把人气死,“喜欢亲嘴,不喜欢你。”
喜欢亲他的嘴,但不喜欢他这个人。
她怎麽这麽坏?这麽气人?这麽霸道?这麽不讲理?他为什麽这麽喜欢她?为什麽要喜欢上她这麽个没良心的东西?
算了,不跟醉鬼计较。
喜欢跟他亲嘴可以,但只能亲他一个人。
秦之屿趁机提出要求,“先说好,只有我可以亲你。”
“不对。”梁问夏摇摇脑袋,笑得狡黠,“是只有我可以亲你。”
她怎麽这麽霸道?
秦之屿笑着问:“只有你可以,别的姑娘不可以亲我吗?”
“不可以。”
“为什麽?”
“你是我的。”似奖励他,梁问夏亲了他一下,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我的秦小狗。”
秦之屿听闻也笑,胸腔被喜悦溢满,“我是你的?怎麽就是你的了?”
“就是我的。”
“那你是我的吗?”
“不是。”
“这不公平。”秦之屿掐她脸,指尖稍用力让她嘴唇嘟起形成可爱的o形,“我是你的,你是我的。这样才公平。”
“我不要公平。”梁问夏不喜欢他老是停下来问东问西,不轻不重地咬他一口,发泄不满,“你能不能专心点?”
“你说你喜欢我,就能。”口舌之争纯属浪费时间,秦之屿不再期待她的答案。重重地吻上去,重重摩擦柔软唇瓣,重重搅动湿滑小舌。
这个吻,接得有些上头。
秦之屿不记得事情是怎麽发生的,脑子清醒的时候,他人已经躺在了梁问夏的公主床上。按灭灯光,蚊帐一拉,空气里到处都是让人浮想联翩的暧昧气息。
就这梁问夏都还不肯放过他,整个人还跟条八抓鱼地似的缠他身上。这玩玩,那摸摸。这亲一下,那咬一口。
喜欢肯定是喜欢的,就是……太要命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秦之屿只能找她闲扯,“不洗澡吗?”
“不洗。”梁问夏鼻子皱起嗅了下,说得自然,“我又不脏。”
她傍晚烧烤前卸了妆洗过澡了,身上也没出汗,加上这会儿困得不想动。
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秦之屿:你不脏,我快脏没边儿。
梁问夏在他怀里拱了拱,仰着脑袋询问:“我臭吗?”
秦之屿轻笑一声,摇了下头。
不知道她每天往身上喷了什麽,从小到大身上都跟浸在香水罐里似的,香得要命。
“你也不臭。”她嘿嘿笑,说话的同时手从秦之屿的小腹往下滑。
秦之屿就被吓得“哼”了声,偷偷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放手。”他额头沁出一层细汗,手伸进被窝儿去抓住那只使坏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