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麽意思?
他真是愈发过分了,如今都已经到了让他干点什麽,就得暗示她陪他睡觉的地步了吗?
「……这种事你以後想都别想。」
「我实话告诉你,我小产了,需要养好一段日子,这些天,你不许对我动手动脚,更不许勾引我。」
他勾引她?笑话。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麽。」
然而宁沅却会错了意。
「你不相信我小产了?」
「我真的没有骗你。」
「别看我还是坚持跟你出来了,其实我现在很虚弱。」
「宁小姐,你那是月……」
沈砚嗤笑一声,本想把「月信」二字说出口,但甫一想到她昨夜对「白衣男鬼」的不舍与遗憾,一时又把这话给收了回去。
他若是现下戳穿了这件事,不就意味着所谓男鬼也是假的了吗?
此言不妥。
「……越瞧越虚弱。」他敛住讥笑,肃然道,「你过来,我且看看是怎麽一回事。」
第46章讨好
「……你又不是大夫,你能瞧什麽?」宁沅慢吞吞道。
她总觉得沈砚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又觉得会不会是她多想。
最终,她还是不大情愿地挪了过去,纤柔的手仍捂在小腹上。
沈砚不知从何处翻出来一卷妇科医经,一目十行地翻至某页,若有所思道:「宁小姐,你瞧上面所述,小产後因个人体质不同,会见血七至十日不等,伴有疼痛等症状。」
「且小产的出血量比月信要多上不少,应当注意休息与保暖。」
他抬眸,淡淡瞥了她一眼:「与你可相同?」
宁沅凑过去细看,猛地点了点头。
简直与她一模一样!
她就知道她是小产!
「不过还好,你遇上了我。」
他说着,自宽袖中掏出一只暖呼呼的手炉,从容递过去。
「暖暖小腹罢。」
宁沅凝着手炉,愣了一瞬。
「如今可是盛夏,你出门……为何会带取暖之物?」
那自然是为了她。
他还记得昨夜见她时,她唇色苍白,满头薄汗的模样。
虽不知她究竟是真的难受,还是故作矫情,可他实在不忍再见,故而一大早便去问了母亲。
母亲当时很是惊讶,同身边的贴身女使道:「哟,今儿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他怎麽会来问这个?」
「夫人,咱们公子许是在替少夫人问呢!」
母亲听後,忙探过身来:「是沅沅吗?不过你俩最近何时见的?我怎麽不知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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