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我又湿又黏的龟头,我下意识的对苗苗说“妹妹呦,以后少吃点肉,油脂有些多哦。”
可惜苗苗她已经沉浸在了欢快的海洋中,并没有听到我说的话,望着身躯舒服的来扭动的小白猪,我笑着摇了摇头。只能自己想办法吧。
我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一瓶矿泉水,取了一瓶盖洒在了自己的鸡巴上和着苗苗的淫水涂抹均匀。
为了以防万一,我还特地的将整个鸡巴连根抵住苗苗的嫩屄,用她两片肥厚的阴唇包裹着我的鸡巴,来回的上下磨蹭了好一会,使苗苗的阴道更加湿润。
在确定鸡巴足够滑溜之后。
我望了望床上已经忘了自己是谁的苗苗。
轻轻说了句“你要成为女人了,妹妹!”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微眯着眼睛的苗苗下意识的回了句“是的哥哥。”
看着依然忘我的苗苗,我没有一丝的犹豫,将自己的大龟头,对准了苗苗的屄心。身体压了下去……
正在沉浸于快感中的苗苗下体传来了不适感,才猛的睁眼,愣愣的望着我,仿佛还不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慢慢的,她注意到了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表情开始扭曲,豆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哥哥……哥哥……我下面好疼!”
疼啊?
疼说明顶对地方了,我低着头看着我俩的结合处,殷红的血丝从缝隙中渗出,我故作慌张的对苗苗说“哎呀玩球蛋了!不小心给捅进去了,这么办苗苗?”
此刻苗苗疼的难以忍受,双腿被我的腰挡着合不上,只好伸出手按在我的小腹上,想把我推出去,她忍痛说道“哥哥,我尿尿的地方被你塞得好疼,你……拔出去好不好。”
我装的一脸无辜相“我试试吧。”
说完我便装模做样的往外面拔,其实我不但没有使劲,还使坏般的上下挑了挑,让苗苗更难受了。
“诶呦,不行,苗苗,我的龟头也肿了,卡在里面拔不出来了!”
苗苗更急了“那……那……怎么办啊?”
我强忍着发笑的冲动,故作焦急的说“只有一个办法,让我的鸡巴消肿。等会我会来回的抽动,把鸡鸡里的汁水挤出来,软下去了就好往外面拔了,但是会有点痛,苗苗能忍耐一下吗?”
小苗苗皱着眉头急着眼睛,勉强点了点头“苗苗不怕痛,哥哥……你……动吧……诶呦……诶呦……哥哥你别动了,我怕痛。”
可怜的小白猪以为自己能忍得住,可是在我抽动两下后她就受不了了,委屈的直掉眼泪。我的摸了摸她的头,安慰她说。
“我也知道苗苗痛,但是不把鸡鸡拔出来,等你表姐来了,看见我们光着屁股连在一起,把我们打一顿都是轻的!”
苗苗吓得不轻,从小到大都是梦雅在管教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挨几句骂是家常便饭,要是自己给梦雅添麻烦了,屁股多半逃不过一顿猛掐。
但是现在听了我的形容,好像挨打都是轻的。
她怯怯的问“挨打算轻的?那……什么算重的?”
见她那么怕表姐,我又添油加醋的描画了一番“什么算重的?嗬!现在不赶紧拔出来,闹不好啊,我们被你表姐一起送医院,直接上手术台,不是割了我的鸡鸡,就是挖掉你的屄屄!”
“哇哇哇哇……!”
我随意胡扯了几句,居然把苗苗吓得哇哇大哭,她一激动,阴道也跟着抽动了起来,我硬邦邦的鸡巴被她的处女屄……
是前处女屄夹得生疼。
我连忙大叫“别哭!别哭啦!你哭也没用。”
“我怕……我害怕……苗苗的尿……屄屄要被一声挖掉了……哇……!”
她的阴道还在剧烈的抽搐着,我的龟头像是被蟒蛇缠住了一样,越缠就越硬,越硬就越疼。
我怕自己的鸡巴还没爽,就先被夹断了。
我连忙安慰这头蠢猪“不要哭啦!……真的要上手术台……我让医生切我的……绝对不会挖你的好吗!?”
“嗯……嗯……真的吗?但是我也不想哥哥被切?”
我没好气的说“所以现在要赶紧拔出来呀,你看看现在苗苗忍小痛,省的哥哥挨大痛,你愿不愿意为哥哥忍一下呀?”
苗苗擦了擦眼泪,早已哭花了的小粉脸上,露出坚毅的神情“我愿意,哥哥。你……你轻轻的动啊!”
苗苗是个没有上进心,没有求知心,没有名利心的普通女孩。
我愿意,是在她有限的能力里能做出的最大承诺。
这三个字在往后的日子里,她对我说了无数次,直到我们两人有一个离开。
当然这是后话了。
我的腰又开始动了起来,这次苗苗没有哭泣,没有喊叫,而是默默的忍受着我的蹂躏。
有一个老前辈对我说过,女孩子嘛都一样,又想日屄又怕疼,所以要哄着日!
我当初相信了,但是现在从苗苗痛苦的表情来看,那个老屄灯应该是个处男。
和忍耐痛苦的苗苗不同,我承受的是紧致的挤压所带来的快感。
苗苗的嫩屄和她表姐的大水屄想必完全就是另一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