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一看,好家伙,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女人猫似的伸着懒腰,柔软的腰肢和饱满的胸线被拉伸,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随着身体拉伸,裙摆增高,露出那两条雪白笔直的大长腿,白得晃眼。
有些时候,沈澜甚至能看到她大腿根里面穿的贴身衣物是什么颜色。
沈澜只敢扫一眼,连忙收回视线,假装不经意地翻着书。
她怕自己再看一眼,就会暴露自己的渴求,于是不断地给自己洗脑: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偏偏楚清和不放过她,故意赤着脚赤着脚,哒哒哒地走到沈澜面前,俯身去看她手里的书。
“你又在看什么?嗯?”
和平常冷静的机器人声音不同,每一次说话,楚清和都会刻意地放缓。
与她的声音一样柔和的,是她贴在沈澜手臂上的软肉。
沈澜不用看也知道,对方紧贴着自己左手臂的地方,睡裙的领口敞开,风光无限。
清甜的香气,扑到沈澜脸上,几乎要将她溺毙了。
罪过啊,罪过。
楚清和见她没有反应,索性跨坐在她身上,两手挂在她着她的脖子,伸手去摸她的耳朵,语气慵懒:“说话。”
“看什么看得这么入迷,你都不理我了。”
女人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流,被她触碰得地方,又酥又麻。
沈澜招架不住。
从楚清和第一天换上这身“装备”开始,她的眼睛就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每一次不经意的“走光”,每一次刻意的靠近和触碰,都像一根羽毛在她心尖上反复撩拨。
她只觉得口干舌燥,脸颊发烫,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来。
与此同时,她也明白,对于楚清和而言,这只是一次平常的互动。
从前她就是这样,会在某一段时间很粘人,去厨房她跟着,在床上她抱着,时常搂着她的腰,跨坐在她身上。
这很正常,楚清和一直没有变化。
唯一变化的人是她。
她太龌龊了,太阴暗了。
看到洁白的手臂,就想到大腿根,继而联想到更肮脏的事情。
是她不好。
她心里有愧。
沈澜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仰头看着楚清和,挤出了一个笑容:“画好了吗?”
“如果不想工作,我陪你玩一会好不好?”
她松开手里的手,说服自己冷静下来,两手去掐楚清和的腰。
终于!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两手握住女人纤细的腰肢时,忍耐了一天的沈澜,内心忍不住热泪盈眶。
好软,好娇。
她终于抱上了,呜呜呜呜呜呜。